“然后呢!”问谦就坐在莫大宝左边,伸手摇晃着他的胳膊让他清醒点。
“咳咳……然后我就去厕所了,但你们李叔叔没去,他在外面等我,等我再出来的时候,两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打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同样是做零的,你们李叔叔瞧不上对方那种妆容吧,伸手拽对方的裙子还要用水给他洗脸,拉扯间撞掉了那个男人手里的梳子。
当时梳子就掉落在我脚边,我虽然喝醉了但也知道要把梳子还给人家,只是我这伸手碰到梳子的同时,耳边就跟出现了耳鸣,不,不对,是幻听,对当时的感觉就是幻听,耳边就像有留声机一样,一个特别空灵的女人声音在哼小曲,她哼的……哼的好像是……
逢时战起爱慕生,别时留恋情意乱……
问君何日能再见,君言战止必相逢……
苦守寒窑二十载,不闻君临归家日……
嫁衣着身待君归,何日同归时……”
莫大宝回忆着不自觉哼了起来。“可以了,不用哼了,是那个疯子没跑了。”
小心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让莫大宝闭嘴,顺便将他和椅子一起拖到桌子后面。
“好了,现在该找你们两个算账了!莫问橙,挺有本事啊!一天之内和四个异类结契,你当我是什么?”
小心站在莫大宝空出来的位置上,就在兄妹二人之间,伸手搭在两个人的后脖颈上,手微微有些凉,冰的二人一哆嗦。
“咱们能先讲讲那疯子是谁吗?我妹妹犯错不用连带着我一起受罚吧?”
问谦被捏的后颈麻嗖嗖的跟针扎一样,想挣扎着躲开小心的手,反而被小心加大了力道。
“别跑啊,帮你们按摩一下,让你们长个记性,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你个做哥哥的没看好妹妹一样该罚!”
“啊!”兄妹二人同时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