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普通献血一样,洛星河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扎上粗针头,血流入血袋,等待的时间内诺欧德开始套洛星河的话。
“你为了那个女人愿意给我五百毫升的血,可我如果没记错,几个月前她可是你的目标,你收了至少三家的定金要看住她。”
“你认出她是谁来了?”洛星河听到诺欧德的话紧张起来。
“放轻松,放轻松,别紧绷着,这样流出来的血喝多了会自卑的。”
诺欧德主动走过来安抚洛星河,揉着他的胳膊让他不要将肌肉紧绷起来,影响血液流动。
“自卑你大爷的!你既然认出了她是谁,还把她打晕关起来,你是想找事挑衅契管局吗?”
洛星河突然发火连脏话都说出来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也因为这句话让诺欧德瞬间矫情起来:
“不,你怎么可以说脏话呢?这样的食物吃了会肚子疼的,脏话就像病毒,只有没本事的低能儿才会说,真正优雅的绅士绝对不会将它们说出口!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爱喝不喝,你用她做筹码,就算我不找来,莫家的人找来,契管局的人找来,任何与她有关的人找来,你都有血可以赚,根本不会亏本,她该不会也是被你拐来的吧!你手底下会易容术的男人也不是没有,趁人之危的肮脏手段你也没少做过!”
洛星河嘴上强硬的说着狠话,身体陷进躺椅,努力让自己放松,如果自己献血失败,以诺欧德的性子,他会让问谦来付这五百毫升血的。
“你可真猜错了,是她自己跟来的,我有块怀表被个手脚不干净的相好偷走了,他们两个人是在典当铺碰面,随后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直赖着我的男人。
两个人去吃了饭,看了电影逛了动物园,甚至还去了旅馆!这都是我的眼线告诉我的,最主要的一点是,她一个劲的管我的相好叫爸爸!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没脸没皮了吗?才认识一晚上就敢叫爸爸!我可生不出那么大的女儿!”
诺欧德言语上非常激动,略微苍白的脸已经气到泛红了,但为了维持住绅士形象,身子依然挺的笔直,又当又立的模样异常搞笑。
洛星河并没有因为诺欧德怪异的表现去嘲笑他,反而关心起他的相好究竟是什么身份。
“夏侯笙管你的相好叫爸爸?你的相好难道是夏侯志转世?”
“哼,夏侯志是谁?又是契管局里新冒尖的人?我喝过他的血吗?”
诺欧德对东方的人名一直都不感冒,总认为东方人是同名不同姓的异类,因此面对契管局七长老四护法那种庞大的家族体系,简直就是地狱级折磨;时间久了只能靠闻血味认人。现在又多出一个人,自己要是没喝过他的血,又要多记一个人的名真是麻烦。
“不用管,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能让夏侯笙叫爸爸的也只有夏侯志了,你是如何把莫问橙带来这里的呢?”
洛星河马上转移话题询问正事。
“这不简单,我把我的相好抓了回来,她自己就跟着来了,还是哭着来的,跑到我店里来跟我演什么父女情深,求我放了士大夫什么的,我也没听懂,反正就是耍无赖,还用很细很细的线把我手腕划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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