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礼已经失去了我父亲的参加,但是我不希望我们的婚礼上,连个客人都没有。”
地狱男爵将丽姿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说着。
bprd只剩下他和丽姿了。
两个孤单的怪物总不能一直孤单下去。
“我会抽时间去的,神盾局的飞机随时能够起飞。”
尼克弗瑞转过了身子直接离开了这个实验室外边的通道。
然后在一个拐角将正在记录谈话的希尔特工带离了现场。
“局长,你的做法违背了准则。”
希尔特工毫不留情地说着。
“那你会把这件事告诉安理会吗?”
尼克弗瑞头也没回的说着。
“仅此一次。”
希尔特工说完之后,干净利落的去安排飞机的事情了。
地狱男爵已经死了,丽姿沙尔曼受到了神盾局的控制。
希尔特工会这样向安理会汇报自己的工作。
……
夜晚的地狱厨房总是比其他的地方更热闹一些。
尤其是从他们捡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戒指开始。
顺着戒指的颜色,这些街头的渣子们自发的分成了两个团体,然后展开了厮杀。
每一个被杀死的人都会化作一道光芒朝着杀死他的人的手中飞去。
帮派之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而刚刚从死亡那里换回了妻子和女儿的弗兰克则是久违的享受着家的温馨。
即便他手上的戒指已经开始不断地发出提醒了。
死亡的使徒怎么可能摆脱死亡那疯狂的对世间生命的报复?
弗兰克压抑着手臂的颤抖,带着笑意吃下了自己妻子用汤勺送到嘴边的汤。
吉尔带着天真的笑容看着这个温馨的家园。
一家人其乐融融,但是抹不开的悲伤依然在悄悄的蔓延着。
死亡的恩赐倒像是一种嘲讽。
生者和死者共处一室,那种爱之下的悲痛只会让弗兰克的决心更加的坚定。
他想要变强,强的能够取代死亡!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家人会在某一天一睁眼的时候就被死亡牵扯到那个国度,也不能接受自己没办法从妻子和女儿的脸上感觉到丝毫的温度。
“叮铃铃~”
弗兰克的电话响起了,但是他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挂断。
然后继续和家人享受着此时的温馨。
“弗兰克,不要这样。”
弗兰克的妻子带着埋怨的口吻说着。
眼神中那种悲伤清晰可辨。
弗兰克看着自己妻子的面容,但始终逃避着她的眼睛。
他慢慢的拿起了电话,打算回拨过去。
但是那个电话又一次打了过来。
弗兰克看着来电显示皱着眉头,然后再一次的挂断了。
“亲爱的,这是我的老战友,他每次找我都意味着无数的麻烦。至少今天,让我和你们吃完这一餐。”
弗兰克用带着央求的语气说着。
然后将视线投向了自己那个什么都还不清楚的女儿,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丽萨,明天你想要野餐吗?要是想的话,帮爸爸劝劝妈妈,不要让爸爸接这个电话好不好?”
弗兰克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中的央求,他带着些许泪花的双眼让自己的女儿有些晃神。
“父亲。”
吉尔拽了拽弗兰克的衣服,那种悲伤的感觉十分的清晰。
“弗兰克,去工作吧。我们不会离开的。”
弗兰克的妻子这样说着。
眼神中带着鼓励。
“玛蕊娅。”
弗兰克念叨着自己妻子的名字,而一连串的敲门声也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
弗兰克皱了皱自己的眉毛,但是没有制止他妻子去开门的脚步。
即便他已经知道了门外边的人是谁。
那当然不会是上门推销家伙。
那种人会在靠近这间屋子之前就被神盾局的特工带走。
只会是那个家伙了,总是添麻烦的老朋友,尼克弗瑞。
“吱嘎~”
“玛蕊娅?”
随着屋门打开,尼克弗瑞那带着惊骇的声音响起。
显然弗兰克妻子的出现让他一时间失去了冷静。
“尼克,你打算做些什么?”
弗兰克的声音十分的自然,就像是一个家中的男主人应该有的那种姿态。
弗兰克在梦中已经无数次的模拟过这种语气了。
但是他的双眼冰冷,如果尼克弗瑞做出任何有威胁的举动,弗兰克不介意让自己少一个朋友!
“我只是有些担心,因为你没有接我的电话。”
尼克弗瑞对着玛蕊娅打了招呼握了握手,一切如常的和弗兰克搭着话。
他从玛蕊娅的手上感受到了冰冷,那是他熟悉的感觉!
灵魂的触感!
尼克弗瑞大概明白了自己知道了什么,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弗兰克不会当着他妻子的面打爆自己的脑袋。
这是一个大秘密。
如果这是尼克弗瑞的秘密,那么他可能也会杀死一切知情者的。
死者回到了人间,以灵魂的姿态?
这太具备诱惑力了。
这是变种的永生!
“我从不在陪伴家人的时候接听任何工作相关的电话,即便加班会带来更多的工资。”
弗兰克带着深意说着。
他的意思是尼克弗瑞现在该滚蛋了!
“好吧,以为你会喜欢这个工作的,当然是正规的那种。不过你现在没有时间的话,我会在老地方等你。”
尼克弗瑞从善如流,他感觉到了弗兰克那种充满了杀意的眼神。
如果再耽误下去,他可能就得面对弗兰克冰冷的枪管了。
尼克弗瑞拉开了身后的房门,直接挥了挥手离开了弗兰克的家。
老地方?
他和弗兰克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弗兰克能够找到他的。
只要弗兰克愿意。
这就像是弗兰克打算杀死谁的时候,那个人怎么都跑不了一样。
虽然造成的动静不会像是那些杀一样的小,但是致命而有效。
玛蕊娅看着眼前的弗兰克,带着有悲伤的眼神喊出了弗兰克的名字:“弗兰克。”
“玛蕊娅,我只是想和你们多相处一段时间。”
“我知道的,但是你更需要在活人的世界中生活,我们已经死了。”
玛蕊娅轻轻地揽住了女儿的肩膀说着。
她和丽莎在桌子的一边。
弗兰克和吉尔在另外一边。
桌子就像是生者与死者的界限一样,将两方分割开。
屋顶的灯一阵闪烁之后,玛蕊娅和丽莎那边的灯泡熄灭了。
光与暗,生与死。界限分明!
……
“所以这次死亡是你们故意的?”
罗夏带着些不满说着。
看着沃鲁斯克翻阅着他的日记,他却无能为力。
“严格来说,你还没有死。至少你的身体只要撒上药水就能活过来。”
沃鲁斯克一边翻阅着日记,一边呆着嘲笑的表情说着。
日记果然从来不是给自己看的东西。
沃鲁斯克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