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愣住了，瞪大眼睛，身为一个剑修，他一辈子都专注于剑法。
每一个剑修都是一个剑痴，对高深莫测的剑法有着着魔一般的痴迷，眼前这个老者也不例外，他固然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但在修炼上，又何来善恶。
一时间，老者彻底愣住了，他的眼中，只有一个画像，就是悬挂在苍穹之上的那把剑，蕴含无尽奥义的剑。
老者震惊，心动，他知道，这一剑，足够自己悟一辈子，他更加知道，倘若自己能够领悟出这一剑的话，他整个人必将达到大师级别的无上地步。
遗憾的是，因为被剑法吸引，老者犯了另外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忘记了现实的场合，忘记了自己正在战斗。
对于伯仲之间的两个高手来说，在战斗中出现失神都是致命的，何况还是这种近乎于shǎ • bī一般的痴迷。
啊……
当老者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的剑，已经斩掉了自己的一条手臂，那是一条拿剑的手，连手带剑，飘荡在虚空中。
老者彻底从痴迷状态走了出来，但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甚至没有机会去感受到断臂传来的剧痛，因为死亡的气息已经将他彻底笼罩，江尘的剑，已经对着他的脖子斩来。
“不……”
老者发出生命中最后一声不甘的大叫，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然后。
一颗头颅高高飞起，那头颅的脸上，还带着没有消失的痴迷，恐惧，不甘，遗憾。
然而，一切都晚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可以挽回，唯有一种是无法挽回的，那就是生命，一旦丢掉，就再也不会又重新再来的机会。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