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白曼清好像真的懂了,忙着进厨房里,拎了小半袋的糯米出来。
“常先生您看这样够了吗?”
够,特别够。
我将糯米毫无吝啬地装进木盒子,装的满满的,把里面的木人盖的严严实实。
不仅这样,还趁白曼清不注意,把随身带的朱砂放进去一些,加重药量。
说来奇怪,我把这些装进盒子里时,耳边竟然莫名响起尖利的嘶叫声。
像是婴儿的泣哭,又不太一样,反正挺刺耳,好像锐利的东西,一下下刮拉着耳膜一样。
小东西不愿受缚,想跟我斗一斗。
我用手指结了一个手印,不动声色地按到木盒上。
那声音立刻止住,只木盒微动了一下,但有按着,也很快静止下来。
这些细小的动作,白曼清根本没看见,也就是她转身放糯米袋的功夫,就已经全部完成了。
之后,我在室内找了一个向阳的位置,把木盒摆上去。
白曼清很是不解:“我请辟邪娃娃回来的时候,那大师跟我说,这娃娃一定要放在屋角,千万不能晒太阳的,常先生你怎么把它放在窗台上?”
我顺口胡诌:“以前没饭吃,把它放在屋子角,减少能量消耗。这会儿咱不是给他送了米吗?当然要放在太阳下面,这样他吃饱喝好,也能真正起到辟邪的作用。”
“还能这样?”她半信半疑。
但随着我把糯米装好,盒子封上,安置在阳光下,本来寒意浸人的屋里,陡然就暖和了起来。
这个白曼青倒是很快注意到了,忙着去把窗户打开,将外面的热气都放进来。
心里也好像突然进阳光,笑着对我说:“常先生,不瞒您说,我已经好久没在家里感觉到舒服了,看来还是您的办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