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牵涉到相关的案子,否则那些人矢口否认跟他有关系,既是警方拿出证据,他们也一句带过,并不多谈。
齐杰倒是交待了一些,可他做的事太多了,太大的、印象深刻的,还能记住一些,大多事在当时他都没过脑子,过去了更想不起来。
所以我们所知道的也很有限。
于晗划拉着纸,跟我说:“现在能查到他上面的人,也就是九凤山上那位了,常大师加把劲呀。”
我毫无防备被她扣了顶帽子,十分尴尬:“于警官别这么说,你们要是去的话,兴许比我好见到。”
她摇头:“那地方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基地,受宗、教协会保护,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们上去也就是普通的香客,什么也做不了。”
“我也是普通香客,因为没有五千块的机缘,连贵宾室都进不了。”
她眨了一下眼:“五千块的机缘?”
“嗯。”
我把九凤山上遇到的事跟她说了,带着无奈道:“于警官应该早查过我了吧,大学毕业后,就没正经工作,到处找我妹妹,我是穷人。”
她笑的意味深长:“你给人算一命可不便宜。”
我差不多要赌咒发誓了:“天地良心,我要的价钱绝对公平公正,很多时候还白送人符。”
说起这个,她立刻来了兴致:“哦对,上次你说要送我的符呢,现在有了吧?”
我:“……”
我把包拿过来,将几种常用的符各抽两张出来,递给她说:“你看,别人那儿最少两百一张,我这儿免费赠送,能有什么钱?”
“行,请你吃饭以做补偿吧。”她利落地把符一收,连问怎么用都没问。
我觉得我辛苦画的符,很可能被她喂给垃圾桶。
两人出去吃饭的时候,她像是随意似的,又跟我聊了聊姚晋元。
按于晗的说法,那两个学生是自愿跟着他的,而且现在她们已经成年,姚晋元也只是把她们带回家,并未做出别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