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我刚这么想,下午青木观就来了一位客人。
还是个熟人,何山。
玄诚子得知他是平城的大老板,又是来找我的,满脸都堆上了笑,毫不在意道门之清高,欢天喜地的把人请进了他的客厅。
还特意拿了一罐好茶叶,小心地捏出来给何山泡上。
我已经好了大半,从床上被玄诚子薅起来:“乐乐子呀,大老板来找你了,肯定是有大事的,你好好搞,争取把……你弄塌的房子挣回来呀,加油!”
他连说带比划,一会儿指房子,一会儿又给我比拳头,忙的像只大猴子。
我瞥了他一眼,给了他一声冷哼,去会客室里见何山。
何山确实有事找我帮忙,不过在说事之前,先跟我道歉,“常先生对不起呀,金门饭店的事……”
“已经过去了,与何先生也没关系,您不必如此。”我连忙打断他。
当时石海程看到了我们,估计他应该也已经知道。
不过这些现在说来都不是重点,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后面的事确实与他们无关。
我们本来就不是朋友,他没义务帮我的。
何山见我不往下谈,也收了话头,转而说他的事。
准确地说,不是他自己的事,是他一个亲戚的事,而且已经快两个月了。
何山说:“寒食节的时候他回老家祭祖,回来以后就病了,一开始也没多想,就去医院里看了看,拿了药吃,后来还住院一阵子,医生说没事了,可人就是不见好,饭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精神不济,还总做恶梦,有人指着鼻子骂他……他们是先在网上看到青木观的法会,本来是想来观里的,后来我得知常先生也在这里,就先过来一趟。”
听上去不是什么大事,至少跟九凤山没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