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论他往哪边躲,都能把烟熏到他的脸上。
不过两三分钟,那人就扛不住了,开始求饶:“大师,放过我吧,我是听别人指示办事的。”
“听谁指示?”玄诚子问。
那人苦着一张脸,嘴唇哆嗦好几下,才含糊道:“不……不清楚呀,就是……”
“不清楚?你们在青木观外多少年了,外面进来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现在跟我装糊涂呢,看来不上点重的,你们是不肯说了。”
玄诚子一边说着,一边把香头往他们鼻子下面凑。
细细的香烟儿,跟得了指示似的,直往那个人的鼻孔里钻。
他越发慌张,背在身后捆在树干上的手,开始挠树,两只脚也来回踢腾起来,脖子最大幅度地扭转,好几次都撞到树上,发出“呯呯”的声音。
嗓子眼里“呼哧呼哧”发出厚重的声音,眼神里满是祈求。
正当我以为他们扛不住,马上要说的时候,却听到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后背“轰”一下起了亮光。
华子“卧槽”了一句,转身就往后院跑去。
我则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纸,就用手指在上面快速地画了一张灭火符,直接推到两人的身上。
他们后背上的火势被压了下去,衣服焦黑一块,头发也有烧着的痕迹。
这时候华子也跑来了,手里提着一桶水,不由分手泼了两人一身。
两个人再次发出惨叫,却跟之前的声音不同了。
眼神也不一样,茫然而无措地看着我们,很明显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