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宾馆里就安静下来了。
小傀撇了下嘴:“这下该安心睡觉了。”
我也有意让黄老邪走,用脚尖把门点开,往里进。
谁知,他一闪身就又跟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小包,谄媚的很:“常爷,这是孝敬您的。”
我瞥了一眼:“什么东西?”
他已经不由分说往我兜里塞:“老邪知道您这次去西北,险境重重,所以这个您留着,说不定哪会儿就用得着了。”
“险境重重?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他。
他立马“哈”地一笑:“就……猜着是吧。”
我看他不想说,也就不问了。
结果我不问,他又转回头:“常爷要特别注意一个地方……”
小傀都被他弄恼了:“你怎么这么贱兮兮的,要说就好好说,说清楚,不说就赶紧滚蛋,别影响我哥睡觉。”
“说,”黄老邪折回来,往我对面的墙上一靠,跟受罚的小学生似的。
“常爷这次去西北,切记别去古城。”
我点头,“还有呢?”
他把手一摊,“没有了,只要不去古城,就什么事都没有。”
我往里走,小傀把他赶出去。
第二天上午,飞机就落到了西北的土地上。
初春天气,冷风呼啸,地上的风沙被冷风刮起来,劈头盖脸地往身上扑。
一从机场出来,鼻子嘴巴里就塞了一层。
我看着头顶硕大的古城牌子,跟身边的小傀说:“留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