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原目标转过身,沿着来路往回走。
走了几米,察觉后面有人跟着,也没回头去看,只是从路边的琉璃上往后瞅了一眼。
跟我的是李居士,跟的很近,没要瞒我的意思。
又往前走了一段,我看他还跟着,又不说话,就停了下来。
我一停,他就走了上来:“常爷,对不起呀。”
“你别这么叫我,你那么大岁数了,叫我爷我折寿。”我毫不客气。
他脸上有点尴尬:“那个,之前的事,我确实有所隐瞒,是我的不对。”
“见人只说三分话,没什么不对的,是我比较傻,给你们就掏心挖肺的,吓着了吧?”
他连连摇头:“您千万别这么说,您大度,宽容,对我们也好,是我们不好。”
他一直跟我道歉,头往下栽的也越来越低,样子看上去不像作假。
我生气是生气,也没跟他们记仇。
关键这事吧,严格说来,他们也没有什么错,而且他还比杨伯好那么一点。
这么一想,我从心理上,就把这事往前翻了,问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忙着抬起头:“您不是找塔楼吗,我想着,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你有这方面的线索?”我问。
他摇头:“准确的没有,但是有一些传言什么的,不知道对您有没有用。”
我转头看到路边正好有一个小饭馆,抬脚往里面走:“进来说吧。”
点了三个菜,一瓶酒,我们对桌而坐。
李居士开口:“听说这个塔楼,以前是实实在在有的,但是几十年前,出一件奇事,突然它就不见了。”
我往他面前的怀里斟酒,他忙着两手护住杯,以示回敬。
我们两个碰了一下杯子,各自抿了一口,我才问他:“什么奇事?”
他咂摸了一下嘴,把杯子放回桌上,说话十分慎重:“都是听说来的,是真是假,我是真不知道,这也是一开始没跟您说的原因。”
“那现在说吧,先不用考虑真假,就把你知道的,听来的都跟我说一说,真假我来判断。”
他点了个头,往下道:“具体哪一年也不知道,大概就是他们说的,你的前身在古城的那几年。那时候,您总是在塔楼上做道场,整个古城的百姓都往这儿赶,站在塔楼外面听您弘扬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