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被他这么一激,还真有点要说的意思,嘴都张了几次。
最后却是端起桌上的水碗,一口气把水闷完了。
要说的话我估计也跟着闷下去了,再不吭一声。
玄诚子当即翻了个白眼:“完蛋玩意儿,还真是一点扶不起来。”
我用脚不着痕迹地踢了他一下,让他住嘴。
顾荣当天晚上,什么话也没再说,吃过馒头喝饱水,就拉开被子,自己先睡了。
我和玄诚子都没睡意。
他在那头拿手机听小说,我查看一些资料。
晚上十点多,庙院里已经特别安静了,只有山风吹过屋顶时,发出的声响。
顾荣打起了呼噜。
玄诚子再也按捺不住,坐起来向他做了个踢打的动作,“乐乐子,你是怎么摊上这家人的?拿了他们多少钱?扔还给他们,这活儿咱不接了。”
我横他一眼:“你小声点,一会儿把他吵醒了。”
“吵醒怎么着,吵醒就跟他明说,这活儿咱不接了,让他们爱找谁找谁去,他们一家是变成臭鱼,还是变成烂虾,也跟咱们没关系了。”
我都服了他了。
套上衣服,把他揪住屋:“你干什么,白天怎么不见你这么大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