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他又自己念叨:“应该不会,灵素道友那么和善的一个人,跟你不会有冲突的……”
“你从哪儿看出她和善了?”我听不下去这种虚夸,打断他问。
玄诚子自己也愣了一下:“这还要描述,搭眼一看不就知道了。”
我将青苗的一套“贪念”理论说给他听。
“照她这么说,我今天把你打死在这儿,我没事,都怪你爱跟着我来,是这么个道理吧?”
玄诚子看着我,满眼的心虚:“她真这么说?不可能呀,我看那人也挺和善的。”
“你跟我说说,你看谁不和善了?”
他不说话,不自在地站了一会儿,才小声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没什么误会,这庙院周围的阴灵精怪,也都见过了,至于她们内部怎么回事,那只有她们知道了。”
我问玄诚子:“你昨天跟我说,这山里三官爷是有灵的,难道他们不知道门下的弟子是这个样子,还显灵帮着他们?”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要怀疑那大殿里供奉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三官像了。
玄诚子一句话不说,两眼虚虚地看着我。
我往下分析:“难道你就不怀疑,这庙里的香火,怎么说偷就能偷走?凭他灰袍道的能力,还能真动到各位道祖的头上去,但要是有人做他的内应,事情是不是就是另一个样子?”
他眼睛巴巴地,看着我的样子越来越不自在,也不说话。
我则做了最后的决定:“今晚咱们先把那只手抓过来,问问灰袍道的事,明天,就重点查查这偷香火的事,要真跟这庙里有关,我倒不介意像毁平城凤凰山一样,顺手把这儿也毁了。”
青要山如果真纵容灰袍道偷香火,那为叔的事说不定也跟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