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自己也是跟老娘相依为命,老娘突发疾病去世,当我被叫回来看到院子里边停着的棺材,也第一时间跟倩倩差不多的状态,还不是太过于难以置信了,所以封闭了所有的情感。
我抓住围着自己那些人当中的一个人手,他以为我要反抗,但很快就发现他手里多的几百块钱,顿时整个人就变得不再那么狰狞,而且还蹲下来跟我简单地说起了事情的原委。
他说村长和王寡妇的尸体,是清晨被人发现的。
报警之后,警察到场就把村委会暂时被封了起来,尸体还没有被运出来,说是要保护第一现场,中午之前市里的考古队来了,把从古墓里边运上来的那些陶罐全都搬走,要不是村民口风一致没有说在下面发现了古墓,而是说从山沟沟里边发现的,考古队跑过去看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下午两点左右便离开了。
这个稍微一想,我就明白为什么,在没有确定我们三个是死是活,他们就选择炸塌入口,如果我们活着的话,他们这不就相当于变向的shā • rén,于情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所以有脑子的村民才会搞了那么一套说词打发了考古队。
但是,最让我想不明白是另外一件事情,我们三个下了古墓,从下去到上来,也就四个小时左右,五个小时撑死了,这从时间上来说,明显就对不上。
可为什么按照他说的,我们三个应该是在古墓待到了今天的第二个晚上,至少十二个小时不止呢?
难道说在我出现幻觉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现在能猜测到的只能是华子和倩倩也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事情,但是他们两个并没有察觉,换句话来说就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才有了这样时间观念的诧异?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就准备招呼华子冲上去帮忙,即便我们两个不可能打得过全村的人,但至少我们可以护住倩倩,让她不要再被那些泼妇般的女人谩骂殴打。
华子听到我轻声说的,便是点了点头,两个人正准备给围着我们的人来个出其不意,但是刘先生却叫住村长女人那些人。
“大仙已经说了,是他的身上有邪祟,那就他不是故意要放火烧祠堂的。”恢复正常的刘先生指的是跟我肩并肩倒在地上的华子。
华子正要反口,我立即把他摁住,不管刘先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都算是在替我们解围,他这样说就是把这个罪过落到了邪祟的身上,跟我们三个就没有直接关系。
刘先生点了支烟继续说:“我已经让大仙把那邪祟打的魂飞魄散的,他人没事了,但终归祠堂是邪祟借他的手烧的,让不让他赔就是你们村的事情。”
在村民的感谢声中,刘先生潇洒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给我跪起来。”张文顺走到我们面前,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凭什么给你跪?”我骨头还没有那么软到那种地步,即便他是个长辈,但也仅仅是个本家的,又不是我亲太爷爷,从我一回来他就百般刁难,各种出幺蛾子,现在不能他让我说跪就是跪,而且是当着几乎半大半个村人的面。
张文顺冷哼一声:“不跪是吧?那就给我继续打!”说着,那些人又开始跃跃欲试,只有之前拿了我钱的那个,缓缓地退后。
“跪,我们跪!”
华子立即双膝重重地跪了起来,还拉着我跪,小声跟我说着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再找机会报仇如何如何。
我没有跪,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咬着牙说:“今天我就是不跪,谁有本事就打死我,从我老娘死了以后,这个世界就没有配让我给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