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梨儿姐昏迷的原因,是她头部的伤口,手电照上去,已经可以看出有一片血肉模糊的呈现,自己也没有学过急救,但深知脑袋是人体非常重要的部位,受伤严重是足以致命的,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片刻之后,我回过了神,先是用手去探鼻息,感受到了微弱的呼吸,又把耳朵靠到心脏的位置去听,也能听到比较清晰的心跳声。
回想着电视里边那些狗血的桥段,立即开始帮她摁着胸口,同时开始做起了人工呼吸。
梨儿姐还是很有姿色的,但如此的情况之下,我没有香甜多,完全是在尽可能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救了我,我也要救他,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做了将近一分钟,我感觉梨儿姐的呼吸愈发平稳下来,立即便是停止了重复的动作,下意识擦了擦嘴,又照了照四周,仿佛生怕有人看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使得。
我的内心很负责,自己希望有人看到,那样就不是独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也担心其他人的安稳,但又不想其他人看到,尤其是程数,我怕她误会。
我们掉下来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也就是四十多平米的样子,用手电一照全部看得清楚,顶部已经被落石封死,但好在有三米多高的样子。
这明显是一个防盗机关,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无意中触发了机括,导致我们掉下来。
在右手边的前方,有个没有被堵死的洞,约莫半人多高,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我非常庆幸自己又能白捡一条性命,不清楚其他的处境,再度惋惜华子那家伙,本来可以逃过一劫的,只是他自己作死,这次真的惨遭那些粽子的毒手。
可能是因为此次华子出了事,是他自己的愚蠢行为,不像刚才为了我那样,导致自己心里产生了异样的错觉,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为了他从那么高都跳下去和粽子拼命,而结果他自己害死了自己,那就和我关系不大,我没有了之前的难受和苦恼。
但是,我不否认自己还是非常痛心惋惜的,从毕业到工作的这几年,身边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也就是一些生意场上的合作者,个人认为这类人甚至不如酒肉朋友。
有人常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从亲身经历告诉所有人,这个说法太过于片面了,以利益成为朋友是不会交心的,自然也称不上什么真正的朋友,更多是互相恭维。
在眼下这个地方,我休息了半个小时,陪在我身边的是梨儿姐和那几个失去脑袋的粽子,自己并非是疲惫,而是心力交瘁,那是精神上的,不是几个小时的休息就能恢复的。
检查完梨儿姐的伤口之后,我已经用纱布给她进行了包扎,此时她就像是战争片里边受伤的士兵,纱布隐约渗出血来。
我的枪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可能已经压在石头下,也没有精力去搬开寻找,找到应该也坏了,便是背起了梨儿姐,用精钢剑当成拐杖,顺着那个半人高的洞口就钻了过去。
想着抓紧时间和其他人汇合,再不济也要离开这样地方,万一如果发生二次坍塌的情况,我可不想被关在这个临时形成的密闭空间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