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是一个人最初级的感情要求!
在就醒来后那几天中,我是滴酒不沾,胃里一直翻的恶心,刚刚得到缓解的时候,刘天福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要和我四叔从沧州过来看望我们两个人,随便再回一趟老家祭祖。
于是,我和华子就早早在车站门口等着他们。
华子叼着烟,蹲在马路边说:“兄弟,你说四叔和你师父也真是的,都那么有钱了,怎么不让人开车过来,非要坐车过来,他们也不是缺钱的人,就真的为了我们手里头那点明器这么舟车劳顿的?”
“明器只是一方面吧!”
我望着进、出站口人来人往,行色匆匆的旅人们,说:“更主要的是《鲁班书》的下半部,我也是听元风说的,我四叔和师父非常在意这个,只可惜我们这次没有拿到,或许说那真的只是个传说,因为太过于妖孽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下半部早就失传了。”
“你这话说的有毛病。”
华子弹了弹烟灰,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头骤亮又恢复灰烬,他说:“那只能说明我们没有找到,并不是说那下半部就不存在,我现在他娘很好奇,元风那家伙究竟和你悄悄秘秘说了些什么啊?”
我自然不会像华子隐瞒,就把自己和元风进行的谈话,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听罢之后,华子叹着气说:“老子不相信元风说的,也不相信郝惊鸿说的,这些家伙满嘴跑火车,没有一个说实话的,我看你还是借助眼下这个机会,当面锣对面鼓地问问这两个老家伙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于是点头道:“你还记得这个黑衣人说的吗?一切的真相都在那卷竹简当中,只要能够打开竹简,或许还能获得一些关于东胡王国的线索,以及搞不好也会《鲁班书》下卷的线索。”
“难啊!难!”
华子一拍自己的脑门,说:“咱们哥俩都他娘研究几天了,完全没有办法嘛,看来只能靠他们了,哎呦,说曹操这曹操就到了。”说着,他站了起来。
我一看果然是我四叔和刘天福,四叔倒是还和之前见的时候差不多,而刘天福仅仅一个多月不见却仿佛苍老了许多。
“师父!四叔!”我立即迎了上去,满是恭敬地叫着。
“刘先生,四叔!”华子也笑嘻嘻地打招呼。
四叔哈哈大笑道:“这次真是辛苦你们了,都是自家人,我也不说虚的,你们这次到底摸到了多少硬货?”
虽说是自己的亲叔叔,但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你在你四叔身边待的时日尚短,不太了解他这个,就是这么个急性子,甚至着急的时候还会结巴呢!”刘天福微笑着说。
我挠着后脑勺,四下打量片刻,便发现不远处就停着巡逻的警车,立即轻声道:“这里不适合谈事情,我们换个地方吧!”
四叔顺着我的目光一看,便是点头道:“确实该换个地方,你小子有段时间不见,长进了不少,让我这个当叔叔很开心,相信二哥泉下有知也会开心的,而我也是后继有人。”
我知道这不全是寒暄的话,甚至一大半都是出于真心,说到底血脉那点东西,有时候真的会重于一切。
我们打车的时候,华子忽然惊叫了一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原来他现在才想起来把他自己的车给丢了。
这搞得我们哭笑不得,华子的车还停在哈巴河县那边,当时我们一行人个个疲惫不堪,大脑几乎都停止运转,就像是候鸟一样,只剩下骨子里想要回家的想法,哪里还有心情去想把什么东西给丢了。
“丢就丢了,再买一辆不就行了。”
我在一旁打劝着华子,其实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车是我让程数开走的,为了避免他会数落我重色轻友,这才一直没有告诉他。
司机起初被吓了一跳,很快就用鄙夷的眼神扫来扫去,他以为我们是在吹牛,然而事实上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世界有时候还真的就这样,你说真的,他人以为是假的,你说假的,其他反而觉得是真的,到头来还不是真亦假来假亦真。
“等回去,老子这次买个上百万的豪车。”华子信誓旦旦地豪言大放、
因为时间尚早,并未到饭店,我们四个人就到了一家全市最豪华的洗浴城中,要了个价格绝对不便宜的包房,主要是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说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