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打了个电话,让一个人把刘天福需要的东西送过来。
晚上,我们我们喝了点小酒,谈了一些关于刚刚结束的昆仑之行的细枝末节,后来我和华子都喝多了,便开始说酒话,越说越离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后悔的要死,没事装什么装,还是在我四叔和刘天福那样的人物面前装,肠子都悔青了。
大早上,就有个人把个黑箱子提到了宾馆,这个人我在四叔家里碰到过几面,应该是我四叔的手下,他和我打了招呼,把箱子放下之后,立即就回沧州。
坐在我们两个的豪华标间里边,刘天福打开了箱子,我原本以为会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工具,但是没想到里边全都是各种钥匙,感觉他就像是个配钥匙的,看的我和华子瞠目结舌。
“我说刘先生,您也是一派宗师,不会年轻的时候也手脚不干净吧?”华子口无遮拦地就问了出来。
“你这小子,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你仔细看看这些钥匙,又不是现代的钥匙,而是我自己日常收藏的古代钥匙,有些也是以前倒斗中发现的,就怕遇到这样的情况。”
刘天福挑选着那些钥匙,对锁眼进行了对比,整个过程都没有抬过头,道。
咔!
忽然,一声脆响,我们的眼前一亮,便看到刘天福把第六重的盒子打开,里边果不其然初选了第七重,正如说的那样,不是八重宝函就是九重宝函。
这第七重是通体鎏金,顶部为银制品的一个宝函,有两条龙,四周祥云围绕。
在宝函的四周是以平刀的雕刻手法,调绘出四个姿态不同的天女下凡的景象,她们手提花篮,拿着玉如意,极为的活灵活现,美轮美奂,令人神之往矣,仿佛真的有这样的仙境,只是被记录在这宝函上面。
宝函整体是有坡度的,在正面是一把暗金色的锁子。
盯着看了片刻,我、四叔和刘天福相视一笑,直接把华子搞得莫名其妙,他挠着后脑勺问我们三个人在笑什么?难道是因为上面的美女?还说是这盒子特别值钱?
“这第七重宝函有点意思,它的钥匙就在这里,因为容易,所以我们才笑的。”
我从那把金锁的下面,将一个镶嵌的东西取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
“啊?”
华子一时间嘴巴都能塞进自己的拳头,他急不可耐地将钥匙抢了过去,一开还真的就打开了,立即出现了第八重,而根据刘天福的判断,这应该就是最后一重,只要打开就能够看到里边究竟放了什么东西。
这第八重是一个银鳞乌木宝函,作为八重宝函中八个最小的一个,它极为巧妙精细,同时也是最有价值的一个。
整个宝函呈现正方体,长宽高约莫十二三公分,用一条以毫米计算的直径的金色丝线捆扎,中间打了个十字交叉,顶部錾了两条龙收尾相接,周边是流水般的纹路,两侧为二龙戏珠,底部是灵枝草镶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