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行吧,我回去看看,能不能帮你找个事情做,我这边不行的话,我四叔那边肯定可以,毕竟你们是一个爷爷。”
“哎呦,那我先谢谢大飞你了,你真是长大了也有出息了,你宇弟要是能跟上你剩下那点,我现在就算是嘎嘣死了,那也能含笑九泉了。”
忠叔阴阳怪气的道着谢,那绝对是真心的,整个样子反而搞得我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一种恶心的感觉,这也太现实了。
两个人坐着又闲扯了半个小时,便准备轮流休息,前半夜让我去睡,后半夜再换乘忠叔。
大概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忠叔把我叫醒,换做他进帐篷里边睡觉,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吹着山风,感觉很凉,甚至有点冷,不过刚刚从沧州那边那么热的天气环境过来,自己还是很享受的。
说实话,我这个人注定这辈子没有什么巨大的成功,因为我喜欢这样安逸舒适的环境,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会在我们当地三线城市里边,一个月赚个不到一万块钱,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我站起来,往远处走了走,方便完之后,便看向家里的八口棺材,看到这些棺材的时候,我竟然有一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太过于熟悉了,只是这些棺材比起我之前在古墓里边见的那些,太过于寒酸了,也太破旧了。
呜呜呜……
忽然,我被一个声音给惊了一下,那是一个哭声,一瞬间我就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那并非是自己多害怕,而是在这种环境下,听到这种哭声,激发了我某个不愿意想起的回忆,属于自己潜意识的身体反应。
那并非是灵异小说里边的女人哭声,我仔细一听是个男人的。
我立即就不由地心里纳闷起来,难道是忠叔大半夜在哭?输钱输的?还是被我不计前嫌愿意帮助他感动的?
但是,再仔细听了听就发现不是,忠叔正在帐篷里边呼噜打的震天响,他显然睡的非常的踏实,那哭声是从另外一个方向出来的。
我打着手电,顺手从帐篷边摸起了一把木把铁锹,一路就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我就感觉不对劲了,那声音不是从其他方向传来的,而是从挖出棺材的墓坑那边能发出的,瞬间我就感觉头皮发麻、后背生寒,这有很长时间没有过的感觉,想着是不是家里墓中还没有投胎的哪位长辈的冤魂,听说一般这样会向和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人去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