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玉前去看望母亲,方才母亲又装病,也不参与宴席,落了个清净。
陆良玉心下其实想劝慰母亲,既如此,不若前去庄院里歇息,倒不必在陆家受气。
她离了陆家,最记挂母亲,生怕一肚子坏水的赵姨娘母女对母亲下手。
李柳琴听了两句,便往外赶陆良玉了。“你去照顾侯爷便是,我的事莫要多管。”
陆良玉只得前去看看秦希泽,待到到了客房门外,却见陆良荷不知为何,在门口偷偷摸摸地往里张望。
陆良玉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咳嗽一声,吓得陆良荷一个哆嗦,回头一看,手中端着的碗里的汤差点洒了出来。
讪讪道:“姐姐……”
“作甚?”陆良玉冷冷道。
陆良荷扭扭捏捏地道:“侍卫有事,我想着给父亲、姐夫都端碗解酒汤。
“你倒是有心了。”陆良玉冷哼一声道,说罢,从陆良荷手中拿过那碗汤,道:“我来吧。”
陆良荷似乎有些不愿撒手,被陆良玉狠狠一夺,才不情不愿地道:“姐姐辛苦了。”
陆良玉端着那碗解酒汤入了内,见秦希泽正端坐在桌前,双目紧闭,柔声问道:“可是乏了?”
便见秦希泽猛地睁开了眼,问道:“你是何人?”
这下轮到陆良玉震惊了,她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人的眼,眼中倒是全然对她的陌生,隐隐透露着一丝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