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募地回头,一双深邃的三角眼扫了陆良玉一眼,随即一脚踢翻另一个攻上来的黑衣人。
翻身拿剑背当鞭子,重重地拍在了马屁股上,大马受惊,朝着另一个方向蹿了出去。
陆良玉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征兆,这人做事,透露着几分诡异。
“你不是侯府的人?!”
陆良玉募地提高了声音,问道。
很快,一股奇异的香味传来,陆良玉只觉身子一软,随即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京郊
皇帝秋猎的行宫处,驻扎了几个帐篷,四下早已一团漆黑。
只一间帐篷里还亮着灯火。
帐篷的帘子被人撩起,秦希泽急忙停下笔来。
待到看清来人,眼底的失望清晰可见。
“叔叔,夜深了,喝点茶水。”
七皇子端着一杯茶水入内,搁在了桌上。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层层叠叠的文稿、奏章堆在一起,秦希泽似乎在写什么东西。
“婶娘……还没有消息吗?”七皇子又低声问道。
秦希泽摇摇头,飞卓亲自带人前去施救,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叔叔莫要着急,婶娘为人聪慧,吉人自有天相。”七皇子好生安慰道。
秦希泽勉强觉得被安慰到了,良玉确实聪明,此番定能安然归来。
“对了,你父皇的身子如何了?”秦希泽问道。自五皇子谋逆,太子被杀的消息传来,皇帝便备受打击,一病不起。
太子是愚钝,但好歹是皇帝的第一个儿子,身为嫡长子,被皇帝时时带在身侧耳提面命。其实,若不出意外,皇帝还是打算将皇位传给这个看似老实的儿子。
五皇子虽则嚣张跋扈,但他为人机灵,嘴又甜,哄得皇帝总是乐呵呵的,没法对他生得起气。
加之他长得又酷肖年轻时的皇帝,皇帝因着不能立他为嗣,心下对他有愧疚,一直对他多加宠爱。
皇帝如何能想到,自己还活着,五皇子居然弑兄谋反,意图篡位。
兄弟阋于墙,父子兵戈相向,皇帝如何能承受得起,听到消息的当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当晚就发起烧来,后面一直萎靡不振。
七皇子听到秦希泽的问话,沉默了,低头许久,才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