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这小子中毒了我们可以多砸几锤了,肉身上的肯定早已被你砸没了,灵魂上多砸几下吧~”。
老男人一听老女人说孙小凡中毒了,他不惊讶,反而还显的十分的高兴。
“我一锤~”。
老女人又喊出了了调子,然后“叮~”的又一锤击打了下去。
“老婆子~,你喊错调子了吧,刚才哪一锤就是你砸了,这一锤轮到我打了,可又被你给打了~”。
在老女人开口喊调子的时候,原本在兴奋和期待中的老男人早已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锤子。
他准备好了,只要老女人喊出了“你一锤”他便狠狠的砸下去。
可令老男人没想到的是,他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我一锤”,在喊出这个调子时,老女人便毫不犹豫的一锤砸了出去。
老女人虽没有明着取消自己出锤的机会,但她却是暗中明目张脞地把自己的机会给抢了。
于是,老男人在也顾不得什么了,他立刻对老女人提出了质疑。
“老头子~,我没喊错啊,是我一锤啊~”。
老女人抬起头来,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老女人说道。
“老婆子~,你这是在糊弄我呢,刚才你可是说我一锤你一锤,咱们一人打一锤呢,现在怎么成了你打两锤了,而我还一锤都没得打~”。
老男人无限委屈地望着老女人说道。
“是啊~,老头子,我是说我一锤你一锤,咱们一人打一锤,可这是一句话啊,是连接在一起的,不能分开的~”。
老女人望着老男人慢慢的解释说道。
“老婆子~,你这是啥意思~”。
老男人一时间没弄明白老女人话中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开口问道。
“老头子~,你可真笨,你笨死了,这意思就是说,连接在一起的一句话,哪是不能分开来说的~”。
老女人继续慢慢地对老男人说道。
“怎么说~”。
老男人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老头子~,连接在一起的一句话,如果中途被别人打断了,字儿要重新说,比如说,刚才我喊了一句,我一锤,是要喊你一锤,就被你给打断了,我享得重新喊~”。
老女人的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怎么听都好象有道理。
“哦~原来是这样,也对喔,不然别人不一定听得懂~”。
老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总算是弄明白了老女人话里的意思。
“等等~,老婆子,你这么说,吃亏的还是我,我一锤都没打~”。
紧接着,老男人又想了起来,话虽如此说,可貌似吃亏的是自己。
“死老头子~,你叽叽歪歪个什么,明明刚才你都同意了,怎么马上又反悔了~”。
老女人双眼一瞪,死死地瞪着老男人说道。
“我同意什么了~”。
老男人见老女人这么瞪着自己,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理都在老女人哪一边,而实际上吃亏的却是自己。
“死老头子~,你同意什么了,你自己想,你为什么要来问我~”。
老女人没好气的对老男人吼道,又是标准的河东狮吼。
“我一锤~”。
在老男人吃瘪,还没从河东狮吼的颤栗中醒过神来的时候,老女人又出声了。
“叮~”。
话音未落,老女人手中的锤子一锤砸下,把还没从上一锤中的疼苦中四过神来的孙小凡的灵魂又一次砸得天眩地转。
“老婆子~,我还没准备好~”。
老男人从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立马惊声尖叫说道。
“我一锤~”。
老女人没有理会老男人的尖叫,继续吼着调子。
“你~,等我~”。
老男人大急。
“我一锤~”。
老女人接连吼了两声,在“叮叮~”声中,连续出了两锤。
………………。
“老婆子~,我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同时也不打扰你喊调子了,你现在怎么不喊了呢~”。
老男人高举着手中的铁锤,他准备打上一锤,可左等右等,不见老女人喊出调子,不由得疑惑地问道。
“喊什么喊~,在打下去这小子不死也要变傻子了,灵魂锻造已经完毕,你想把这小子砸死吗~”。
老女人斜瞅了老男人一眼,没好气地骂道。
“怎么就完了,灵魂锻造三锤,加上这小子中毒了,用两锤排毒,总共五锤,怎么就完了~”。
老男人对灵魂锻造台法则规定的锤数倒是记得十分的清楚。
“老头子~,你没说错,是五锤啊,可我一人就打了五锤啊,累死我了,我的手好酸好麻~”。
老女人望着老男人,用一只手揉着另一只砸锤的手委屈地说道。
“可我一锤都没砸到,怎么就完了~”。
老男人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没砸到的一锤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死老头子~,都怪你,我每次一喊调子的时候你就打岔,害得我每次只喊了一半,就要重新喊,现在我的手又酸又麻全都怪你~”。
老女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她象是受到了天大的,不,是无限的无法容纳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