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时桑觉得很烦躁,这座监狱里,太安静了,连一个能和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们回了牢房,时桑给陆景深传了纸鹤,不仅和他报了平安,还和他说了一些那个跛脚nǚ • fàn人的事情。
她觉得,就算那个nǚ • fàn人不知他们要找的玩家,应该也藏有线索。
陆景深看了纸鹤的消息,纸鹤里叙述了时桑一天经历的事情。他突然觉得他没有担心时桑的必要,因为在这三个人中,时桑的情况是最好的。她没有被安排去做一些又苦又累的工作,就连今晚的考试,考的都是她最熟悉的数学。
他让纸鹤传递消息,让她明天多注意跛脚nǚ • fàn人,她应该会有副本的线索。
传递完纸条之后,陆景深听到了看守开门的声音,看守好像把监狱里的一个男犯人带走了,不知道带去了哪里。
不过,听声音的方向,被带走的人是杜秋的可能性并不大。
他猜测,应该是今晚考试最后一名的玩家。他就记得那个看守和他们说过的话,成绩最差的玩家,就要被带到广场的绞刑架上,实行绞刑。
【第五天】
第二天早上,陆景深他们在饭堂领了黑面包和土豆,有序地走向森林。
他数了数监狱里的犯人,如他所料的一般,犯人又少了一个。犯人们还是很沉默,没有人关心昨晚的考试谁是最后一名,也没有人关心最后一名的人被带到了哪里。
他们每一个所表现的压抑,沉闷,都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他们在森林里忙活了一个早上,纵使他们的身体素质被副本锻造过,可陆景深已经觉得胳膊要抬不起来了。
好在吃完黑面包和土豆之后,看守并没有让他们继续工作下去,而是让他们把木头搬回监狱,今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虽然陆景深知道看守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不过今天的工作总算是结束了。
众人把木头搬了回去,看守果然没有放过他们,让他们排队去往广场。
陆景深虽然不知道广场有什么,不过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广场上,他看到了时桑,注意到了那一个跛脚的nǚ • fàn人。她的身材消瘦,神情麻木。他不知道该把她称为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木偶。
这个广场也十分奇怪,除了他们之外,连一个岛民都没有。
他不敢再继续看着她们,而是平视前方。四个囚犯架着一男一女两个囚犯。陆景深已经认不出那个男犯人的模样了,他的身上和脸上满是新鲜的鞭痕,他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任由两个看守把他带到绞刑架上。
这是陆景深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绞刑,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众人在观看绞刑的时候神情漠然,好像并不是在看一个生命的消亡,而是在看一件非常无趣的事情。
从绞刑的开始到结束,都非常无聊。
实行完绞刑的看守看向他们这些罪犯,指了指陆景深和杜秋,冷声说道:“你们两个,把这两具尸体拿到后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