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沉沉压来,“说来,我早就觉得奇怪了。在你五岁之前,阿悦没怎么见过叔父罢?为何第一次见面时,就畏我如虎?”
他语调一转,“还是说,其实早就见过许多次了?”
这并非临时起意,事实上,傅文修有很多次怀疑阿悦和自己有同样的经历,但有时候看她的模样和一些态势的发展,又觉得着实不像。
如今一问,也是试探居多。
阿悦心头一跳,却硬是凭着方才冒出的勇气撑了下来,“叔父有那种见不得人的癖|好,难道还不准人畏惧、厌恶你吗?”
“……什么?”傅文修一怔。
“从第一次见到我,叔父的眼神就好像我是盘中肉、手中餐,急欲把我拆皮剥骨,我自然畏惧。”阿悦张口道,“后来叔父说是受我父亲所托,我便也勉强信了。但之后种种,不过都证明了叔父是个对几岁大的小娘子也能起龌龊心思的小人,令人不齿!”
傅文修这回是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他自认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君子,可对着这么年幼的阿悦,他起的心思最多不过是抱一抱,何时有过她说的那种龌龊之欲?
莫非自己在发病时,还做过连自己都没印象的事吗?眼见阿悦言之凿凿,傅文修都不禁有些自我怀疑。
“我……”
阿悦却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荀先生早就和我说过了,叔父这种癖|好是改不好的!所以若要不再使我误会,还请叔父莫再靠近我一丈之内。”
“否则……否则近一次,我就让荀先生把叔父做过的事公之于众!”
说完阿悦趁他不备一踩他脚尖,带着砰砰跳的心一溜烟飞快跑走了,留下怔愣之后骤然沉下脸色的傅文修。
他当阿悦为何这两年躲自己躲得越来越快,原来还有荀温这老贼在其中搅和。
作者有话要说: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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