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欠我一个人了。拒绝我的人,我会像在战场上征服敌人地征服他。”
他昂首说毕脚尖往商音后臀有力一击揽住她的纤腰,刚好趁她张嘴尖叫时塞入麻核,然后悠闲地松开手,再顺带送上一脚……
怎么就被踢到黑咚咚的床榻底下来了……
被麻核麻痹舌头的商音是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很快就看见独孤小人大方地将房门敞开,清脆击掌,立刻有一位鲜艳衣裙的女子嗔嗤撒娇摇曳进屋,那身段曳得巴不得与他粘在一处。
“独孤郎将,可想死奴家了!”
“才不舍得叫你想死。”
一个嗤嗤地笑,另一个妖媚地答,四目对视,秋波往来,噼里啪啦。
啊!
恶心!
太恶心了!
像嘴里被强行塞进了两只腌臜的苍蝇。
榻上传来“咚”两声,商音蜷在榻底下宛若天上响雷,继而有靴子,衣衫,佩环等物件像砸冰雹似的打下来……
真怕床榻会承受不住突然解体坍塌,压死个人。
这是遇到了妖孽还是上辈子造了孽,才会被人丢到这么个鬼地方!
这就他所谓的征服?
……
美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春花去,秋月来,各类音色应有尽有。
煎熬得耳鸣都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