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连连摇头：“那也不要，这个太丑了。”
“是吗，我没说这个身体的形态能够随意变化而且还拥有不死之身吗？”
王凡自言自语道，抬手就将程心收回识海。
自从进阶到炼气后期，王凡对法宝的掌控能力大增，程心虽然面色剧变，但她的抵抗对王凡来说几乎没有起到什么用。
刚回到识海，程心就立刻哀求起来：“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一定听话，主人说东，我绝不往东南跑。”
“主人？”王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从程心嘴里说出，表情变得有些古怪，重复了一句。
王凡收拾起心情，看向小玉，将外面的身体情况重新说了一遍。
“神的身体，还能够随意变化形态？的确很有吸引力。”小玉沉吟起来。
作为式神，她也没有真正的身体，实力并不能发挥出来多少。
而且继承了鵺王和十三个式神的记忆后，占据一个没有魂魄的身体，对她而言并不算一件难事。
思考了几秒后，小玉才轻轻摇头：“现在太早，鵺的影响还是无法彻底避免，如果有了身体，凡就很难再抑制我的暴走了。”
程心全程胆战心惊，闻言喜出望外道：“主人，反正小玉也用不到，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呵呵，你自己拒绝的，我可以等到小玉彻底控制住鵺的一面再给她。”
“主人，求求你再给一次机会吧，我发誓以后一定对你言听计从。”
“哦？那你发誓。”
程心并不明白王凡为何突然笑得有些诡异，毫不犹豫地开始立誓。
当看到轮回空间有反应时，王凡露出舒心的笑容。
而程心也面色一变，震惊的看着王凡：“刚才那是什么？”
“我一直告诉过你，这里不是小世界，现在你相信了吗？”
“这么说，我真的不能再违抗……”
“原来你真的有其他想法？”
“额，没有，绝对没有。”程心连连摇头。
“那我命令你，你之前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如实说出来，一点别漏。”
程心脸色瞬间发白：“我……有了身体，我就能想办法从器灵身份脱离出来，重新开始修炼，等我重回巅峰，就把你的身体抢过来。”
“……对我的身体，你好像非常执着？”王凡有些无语。
程心将计划说出来后，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你的身体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已经成为我的执念了。”
“……”
不管怎么说，现在程心既然自己作死立誓，还涉及到轮回者引起轮回空间的插手，那么她这些想法也基本上只能是想法了。
“放心，外面的身体不会比我差。”
王凡安慰了一句，带着程心重新回到外面。
在识海里发生的一切，只不过用了五秒不到，程心占据了滑瓢的身体后，王凡也松开了她的脖子。
“感觉怎么样？”
“很僵硬，你快点帮我变成魃体吧。”
“过一段时间吧，你刚获得新身体，正好需要对手试一试吧，看到前面的这些发白的人了吗，你可以尽情用他们练手。”
程心白了他一眼：“让我帮忙处理杂鱼就直说。”
不过，程心倒也没有抗拒，反而显得有些开心。
“这模样也太丑了，还是我自己的样子比较好看。”
只不过，哪怕程心迅速掌握了滑瓢身体的变化能力，但变成自己的样子后，身上暴突起的紫青色血管依然无法消除。
作为紫僵的特色，这是一定会出现的。
当看见滑瓢在王凡手中复活，并且与他似乎关系很密切，红白区轮回者们脸色顿时有些发黑。
“怎么回事，他和怪物联手了？”
“他不是刚才才将滑瓢杀死吗？”
“难道不仅仅是念力系，他还是死灵法师？”
正当他们陷入争论时，程心已经冲入了人群之中。
曾经作为九玄大界的古帝之一，程心战斗了一生，她的战斗能力远超滑瓢本体。
并且她不向滑瓢那样依赖眼睛来察觉攻击，因此几乎没人能偷袭到她。
在杀入轮回者之中后，程心立刻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然后，她很快就被杀死了。
程心被杀之前，满脸不解地朝着王凡发出了凄惨的求救：“主人救我”
她显然没有从被杀就会死的思维中脱离，同样也没有适应这个身体超低的防御力。
滑瓢的身体哪怕被炼成紫僵了，但因为其他天赋，防御力被固定为，依然很容易被杀死。
如果没有复活体质，这个天赋完全是个负面天赋，但配合复活后会变强的天赋后，反而能大幅增加变强的速度。
当她复活时，幽怨的看了王凡几眼，随后再次投入了与轮回者们的战斗当中。
而轮回者们则是满头的冷汗。
刚才程心被杀前对王凡发出的求救他们都听见了。
王凡居然成为滑瓢的主人，这是他们想象中最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