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赤眼几人很安静。
“赤眼长老——”叶暖轻唤道。
赤眼沉着脸，冷静道：“让我想想，我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伤口？”
“殿下。”玉莬轻声道。
瞬间，赤眼陡然睁开眼睛。直视着玉莬，显然他想起了什么。
“殿下，你是说蛮婖？”叶暖微顿，诧异道。蛮婖此刻沉睡在下城区，没可能出现在东煌区，这点，叶暖可以拿身家性命作担保。
玉莬点点头，道：“我见过殿下动手的样子，这伤口很相似。”
“荀亚萨满。”赤眼道：“这伤口我曾经在荀亚萨满出手的时候见到过。不过，玉莬没撒谎，蛮婖殿下好像出手时，也能留下这样的伤口。不过，那是在她发疯的时候。”
“荀亚，他不是死在南疆了吗？”
“对，我们亲眼目睹过。”
蛇族各部纷纷出声，荀亚是被螣蛇图腾的力量杀死的。那种绝对的力量下，荀亚绝无生还的可能。何况，那时候叶暖他们都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