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馆打工多年,对于酒味梅米拉早已做到免疫,她难受的原因是那个瘫倒在房间正中央的男人。
是从什么时候老爹开始酗酒的,是母亲去世后吧,梅米拉默默叹了口气。
艰难的扶起老爹,梅米拉准备把这个体重远超他的中年男人推到床上去睡。
虽然刚刚入秋,但在半夜地面却是冰冷的很,虽然梅米拉很为自己的老爹不争气,但她还不想让老爹也太早的离开自己。
如果老爹也走了,那么梅米拉今后就是一个人了......
“唔...是梅米拉啊,你回来啦,今天工作怎么样啊?”嘴里吐着浓重的酒气,梅米拉的老爹拉伦半睁着腥醉的眼睛问道。
没有答话,梅米拉只是将老爹艰难的扶到床上后,回到厨房取出一瓢冷水开始洗漱。
她和老爹的关系如今也只剩下联系血脉的那根纽带,所谓亲情少的可怜,而酗酒的拉伦,每天也只是在半夜酒醒几分时,才能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要养。
冰冷的井水浇到梅米拉的动人胴.体上,在她的认知中,只有夜晚最冷的水,才能洗净自己身上的铅华,洗去那些难闻的酒味,洗去白天工作时被客人们调戏与留下的咸猪手痕迹。
说道被客人调戏,梅米拉突然想到白天时,那位气质不寻常的客人给她的小费,那枚银币竟然如此下流的落到了她的那里,想起白天的那一幕,梅米拉的脸羞的通红。
“哦,对了!”想起来还有一枚银币小费的梅米拉,急忙从旁边的衣服内侧掏出那枚银币,并珍而重之的放到自己的钱袋里。
现在,钱袋里共有36枚银币。
洗漱完毕后,梅米拉没着急上床,她先是将装着银币的钱袋藏到厨房火堆旁的漆黑色石砖间隙处,这是为了保证不让她那嗜酒的老爹,会偷偷将这笔钱拿去买酒喝。
“不知道那位客人明天还会不会来......”感受着衣袖内侧手臂上淡淡的温热,梅米拉如此想到。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