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天练不成的话,那你就练十天。如果说十次练不成的话,那你就练成百上千次。韩信就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不断地总结教训,然后再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第十五天,韩信终于能够在瀑布之下成功打坐了。他用内力形成的包裹着自己身体的外衣,战胜了来自瀑布的巨大冲击。
只见韩信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满脸坚毅地朝着瀑布走去,韩信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的尝试了。可经过了这半个月的训练,韩信用内力所形成的保护膜,不仅能够抵御住一定的冲击力,同时还拥有极大的弹性,能够在抵御地方攻击的同时,反弹回一定的冲击力。
“这《抗压决》真是不错,不但能够提供强大的防御效果,同时还能在防御的过程中提供一定的反击效果,这可真是一个神技啊!”韩信在无数次的练习之后,终于感受到了《抗压决》的实际效果,这让他大喜过望。
在独孤笑的注视下,韩信终于成功了。
“师父!我终于成功了!我终于练成《抗压决》了!”韩信激动地跑到了独孤笑的面前,激动地对他说道。
“你小子不错啊?不愧是我看上的徒弟。很好,接来下咱们就要去赚点儿钱了!”独孤笑笑着对韩信说道。
“赚钱?去哪儿啊?”韩信挠挠头,有些不解地问道。
“成都有一个悬赏大厅,那里专门有人发布很多各种各样类型的任务,只要你接受任务并且完成,那么你就会获得相应的报仇。不过在那里发布悬赏的人,一般都是有钱有势的达官贵族,一般的平民百姓是没有钱在那里悬赏的。而那些所谓有钱有势之人,他们的目标无非就是杀死仇家、处理商业纠纷又或者是偷取某商业机密这样的事。”独孤笑慢慢对着韩信解释道。
韩信面露难色,对着独孤笑回应道:“师父,我们真的要去做这些shā • rén放火的事吗…?我之前都是做好事的啊…从没做过这些事情。”
独孤笑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你傻啊?既然是赚钱,当然要舍弃一些东西了?你师父救你这么辛苦,花了这么多的时间,你不得好好孝敬你师父一下?你小子还想不想吃那些山珍海味了?”
“呃…师父救命之恩,徒儿永生难忘,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会报答您。可徒儿真的从未做过这些事,所以真的有违徒儿的做人之本…”韩信依旧是有些为难,一边是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的师父,可以说,如果没有独孤笑的话,他是绝对活不到今天的。可另一边又是自己做人立命之根本,在江南,他是江湖上人人尊敬的白衣大侠,可如今让他去做这些帮人报仇之事,他实在是有些做不到。
“哎…就知道你小子倔,这样吧,你帮我打打简单的下手就好了,这些脏活累活由我来干,你就做一些不会违背你原则的工作,这总可以了吧?”独孤笑朝着韩信的脑袋用指头弹了一下,笑着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徒儿就谨听师父之命了。”韩信拱着手对着独孤笑说道。
由于之前两人所在的瀑布之处并不远,因此两人骑着马,很快便来到了成都城。
“师父,这就是成都吗?有空你可一定要带我去武侯的寺庙去拜一拜,我可是非常崇拜丞相的!”韩信望着成都的满街繁华,激动地对着独孤笑说道。
成都的繁华不同于临安,自从大宋迁都临安之后,临安便成了整个宋朝的经济中心,原本蓬勃发展的商业就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而成都则不同,成都远离宋金的战争中心,再加上这里的物产丰盛,被称为天府之国,因此这里能够大力发展商业,无论是街道的繁华程度还是店铺的火爆程度,都要更胜临安一筹。
“临安的风月阁都已是如此有趣了…那么这里的青楼岂不是…?”还没等韩信继续想下去,独孤笑就朝着韩信的脑袋锤了一下。
“想什么呢?傻小子?咱们先赚点钱,师父再带你好好地在这临安城转一圈,玩一玩,现在师父身上真的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了,你小子要好好帮师父赚钱,可不许偷懒,听到了没?”
“知道啦…”韩信没好气地点了点头,对着独孤笑回应道,像这样的话一路上他已经都听了八百多遍了,可师父还是不厌其烦地对他重复着这句话。
“可能这就是中年人吧?”韩信在心里默默想道。
两人来到了成都的悬赏大厅。这里的房子并不算大,门口徘徊的人也并不多,就是一间普通的木屋,然后门口连个牌匾都没有,显得异常破旧,如果让韩信来形容的话,这与普通的人家并没有什么两样。
“师父,这么普通的地方,真的有那么多的达官贵人发布悬赏吗?”韩信有些不解地向独孤笑问道。
“等你进去了你就知道了,有时候,人不能被表面的景象所迷惑,如果是一个像你一样初来乍到的人又或是普通百姓路过这里的话,他们是万万猜不到里边的玄机的。要知道,这里就代表着罪恶与放纵,在这里,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做到任何你想要去做的事,无论是贩卖私盐还是shā • rén放火,这都可以帮你实现。”独孤笑在韩信耳边小声说道。
“难道官府不管这些么?他们就坐视不管,让这个地方任凭它发展起来?”韩信好奇地问道。
“无论你身处何地,都会有类似于悬赏大厅的这类地方,只不过你身处临安,那里是皇上居住的地方,因此很多事才不会放在明面上那么明目张胆。但是任何一个产业的兴起,如果没有政府的扶持,都是无法发展下去的,我这么说,你能够明白吗?”独孤笑极其隐晦地向韩信解释着这悬赏大厅的来历与发展情况。
韩信点了点头,两人便踏过门槛,朝着悬赏大厅内部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