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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墨山回到大营,越想越窝火,他才慢慢回过味来,陈庆根本不屑于和自己打交道,派个手下就把自己吓跑了。
一定是他听见手下称呼自己为统领,便用这种方式来羞辱自己。
傅墨山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他狠狠一脚把椅子踢得粉碎。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伯父傅选严厉的声音。
傅墨山吓一跳,连忙单膝跪下,“侄儿被人欺辱,心情郁闷。”
“你中午遇到陈庆了?”
看来伯父已经知道情况了,傅墨山低下头道:“正是,陈庆轻视侄儿,实在欺人太甚!”
傅选冷冷道:“你没有和他打起来?”
“侄儿.....侄儿以大局为重,忍气吞声走了。”
傅选看了他半响,点点头道:“这次你做得很好,难得我夸奖你一次。”
傅墨山叹口气,“感谢伯父夸奖,只是恶气难忍啊!”
“忍不了也要忍!”
傅选目光变得严厉起来,“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在忍吗?王彦和陈庆勾结,拿走了我最精锐的三千士兵,我心中的恨超过你十倍、百倍,但我也得忍,正是有张浚在背后撑腰,陈庆才会这么嚣张,现在张浚很强势,我们刚刚接手八字军,必须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我们把仇恨放在心中,并不是遗忘。”
“那要忍到什么时候?”
“快了吧!朱胜非说,官家想把张浚调走,我估计明年就会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