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晏府和玲珑骨有什么关系啊?”
“明桑禅师既然让我们在此处等,定然有他的道理,耐心等候便是……”
褚峻将飞舟上的结界设置得十分隐蔽,崇正盟的修士们正好就停留在飞舟下方,宁不为和褚峻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群崇正盟的人聚集在他师父的墓前,还盯着他儿子不放,宁不为面色黑沉,指间黑气缭绕。
然而下一瞬,手就被人牢牢握住,将那些黑气卷进了袖中。
宁不为愣住,转头看向褚峻。
“宁帆也在浮空境中。”褚峻神色认真道:“既然墓中是你的故人,宁帆和他背后之人定然也早有准备,现在崇正盟的人也来到此处,还牵涉到玲珑骨——”
“不如就让他们狗咬狗?”宁不为神奇地理解到了他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
褚峻正色道:“你本该闭关几年好好静养将根基重新筑牢,若是一再透支灵力,现在不觉得什么,待日后渡劫难免落下后患。”
即便是踏踏实实修炼上去,渡劫时因为之前根基不牢而陨落的修士都数不胜数,遑论宁不为现在好像个刚被修补好的碎罐子。
这般操心的话乍一听好似在多管闲事,但关切之意却是明明白白放到了宁不为眼前。
只看他接不接。
宁不为桀骜不驯最不服管,更讨厌别人束缚,褚峻倒也没抱多大的希望他能听进去,却听见了一声哼笑:
“真麻烦——”
“不过有道理。”
——
“褚信可有消息了?”褚白走到沈溪面前开口问道。
沈溪看向他,目光冷漠,“褚信原本被严加看管准备押回无时宗定罪,却不知为何师弟你一接手人就跑了?”
褚白扯了扯嘴角,道:“师姐话里有话,觉得是我将人放了?我的小徒弟也险些被他害死,若不是你拦着我早将他一剑斩了,师姐这怀疑未免有些太刻意。”
沈溪的目光从晏府大门前收回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劝师弟还是好自为之。”
褚白冷笑道:“师姐的嘱托,我定当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