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说得比较狠,但是无法掩饰他的心虚。
冯君翻一下眼皮,冷冷地发话,“松手!”
刘树明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他就是这么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令人齿冷。
看到对方擦身而过,若无其事地向卫生间出口走去,刘教练忍不住吐口唾沫,“呸,敢骂我吃屎……小子,咱们走着瞧!”
冯君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面无表情地发话,“我是说,我饿了……要去吃饭。”
说完之后,他不再看对方脸色,自顾自走了出去。
刘树明愣了一愣,才冷哼一声,走进隔断,重重地摔上了厕所门,“只会玩嘴皮子的混蛋!”
冯君哪里想得到,自己竟然收获了这么一个印象?事实上,在对十块地握草了之后,他又陷入了那种异常饥饿的状态。
鸿捷会所里有个小食堂,中午是有员工餐的,不过冯君犹豫一下,还是去了那个苍蝇馆子加餐,他直觉地感到,自己今天的饭量,依旧不会小。
果不其然,他再次吃掉了三大碗炒面,两盘素菜和五个鸡腿,至于说夫妻肺片,他没有再点——这道菜三十五块,能买四个半鸡腿了。
虽然奇遇已经在手,但是没找到变现手段之前,他觉得不能放纵自己。
大不了多喝几碗面汤溜缝,有啥呢?
结账的时候,饭店老板依旧用古怪的眼光看着他。
冯君有点受不了啦,“我说老板,你是开饭店的,还怕大肚汉?”
老板皱一皱眉,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没发现,自己身上有股子怪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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