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步履匆匆地离去,根本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哎,”袁化鹏本来还想叫住他,最终还是颓然放下了手,“怎么就走了呢?”
红姐却是没在意,而是笑吟吟地回答喻轻竹,“我们会所有录像啊。”
喻轻竹被弄得脸色微微一红,她对自己的智商很有自信,没想到栽在了小小的常识上。
所以她索性扯开了话题,“这个冯君……在鸿捷也这样吗?”
几个人七嘴八舌聊了一阵,当红姐听说,徐雷刚也在包厢,马上表示,既然都不是外人,我一会儿去敬诸位一杯。
袁化鹏没想那么多,身为京城人,还是二代,他到下面省市,经常受到别人如此巴结,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冯君若是在场,肯定会感到奇怪,红姐虽然号称社会,为人也四海得很,但是以她的傲气,还真不至于对徐雷刚这么客气。
然后大家就离开了,各自回各自的团体。
红姐也走了回去,坐在中年精英男人的旁边,不过两人的座椅,隔着起码有一尺半。
男人见她回来了,笑着发话,“红姐认识的,都是美女啊,果然美女都是扎堆的。”
“嗯,”红姐心不在焉地哼一声,拿起酒杯来轻啜,目光有些游离不定。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那天的真相,不过为了不让冯君发现,自己是装作被迷倒,她肯定要假巴意思地表示一下气愤。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拒绝了冯君两次的邀约,她猛然间发现,自己居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是为了拒绝而拒绝,而是期待下一次的邀约。
当然,下一次,她还会拒绝的,然后再期待下下一次的邀约。
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青葱年少的岁月——很矫情地拒绝自己心仪的人,那真是满满的甜蜜,可以回味很多很多天。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冯君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放弃了邀约。
红姐能理解他,真的非常理解,在这个快餐流行的年代里,他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很多人的解释,只限于一次——我尝试解释了,听不听那是你的事,我问心无愧。
反正是已经上过的女人了,提起裤子走人,也没啥遗憾了。
所以红姐真的没有恨过冯君,她非常清楚,自己和他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有那么一晚酣畅淋漓的放纵,她已经可以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