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就算你跟窦所关系更好,他要动你,窦所也护不住,”裤衩低声解释,“人家早就说了,不是靠窦家辉玩的。”
“握草,”鸭脖闻言,顿时就愣住了,“他的意思是说,敢跟窦所对着干?”
另一个混混出声了,“我听着……也是这么个意思。”
“不能吧?”鸭脖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他不就是有点钱吗?不行,咱们得去找人问一问,这家伙的口气,可是对老窦不敬……”
他们离开了院子,冯君家的酒桌上,气氛也有点尴尬,艮叔对着冯文晖苦笑一声,“文晖哥,真是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了。”
冯文晖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没事……倒是他们总这么找你,也不是个事儿。”
张泽平一拍桌子,狠狠地骂一句,“这鸭脖就不是个玩意儿……艮叔,他找你什么事儿?”
“唉,别提了,”艮叔长叹一声,“造孽啊……”
事情是他儿子引起的,艮叔两个孩子,大的是个男孩儿,亲生的,比冯君小三岁,后来抱养了一个女孩儿,今年也十四岁了。
大的这个男孩儿不学好,沾染上了dǔ • bó,把家里的房子输出去了。
他不是屋主,其实没资格输房子,但是欠了十五万,也只能写下欠条,拿家里房子抵债。
艮叔把儿子打了个半死,但是没办法,欠债得还,他在城里还有一套楼房,不过那套楼房位置好,目前对外出租着。
要卖房子,肯定是卖院子里这套,不过现在这里要拆迁了,房价猛涨,鸭脖天天催着他们搬家,还拿出了字据。
艮叔希望能缓一缓日子,但是缓日子就要付利息,利息还不低。
鸭脖说了,你真要这么拖着,小心你儿子哪天就找不着了。
冯文成听到这里,惊讶地发话,“小凯那孩子……看不出来啊,小时候不这样。”
“他也不想玩这么大,”艮叔愁眉苦脸地发话,“被人逼住了,一定要他玩。”
张泽平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鸭脖那帮人确实艹旦。”
艮叔侧头看一眼冯文晖,“文晖,你……能让小君帮着说合一下吗?”
老邻居了,家里有大人在,他不会先跟冯君商量,这是章法。
冯文晖跟冯文成不一样,他是看着小凯一步一步学坏的,当然,这孩子在老院子里不折腾,所以他叹口气,“只有强女干的,没听说过逼赌的……小艮你还是太惯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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