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无奈地白陈钧胜一眼,你压根儿没搞清楚问题的关键好吧?真是肌肉发达头脑简单啊。
沉吟一下,他决定还是点一点对方,“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而在于……泄密怎么办?”
陈钧胜闻言,直接傻眼了,“呃……泄密?这个,我保证……”
他想保证自己不会泄密,但是真敢这么保证的话,无疑是侮辱冯君的智商。
他可以保证不耽误工作,因为那玩意儿肉眼就能考核,泄密这种事,谁能肉眼考核?
如果心理阴暗一点,对于那些急需修仙的先天高手而言,只这一本《liù • hé养气功》的价值,就足够让他们泄露一点无关大局的隐私了。
冯君见他反应过来了,才笑着点点头,“明白了吧?我也不方便承诺什么。”
别人的好处,那是能白得的吗?这么大的人了,连这个都不懂?
而且非常要命的是,他确实是有大秘密的人,以前只有一个,现在有俩了。
事实上,冯君非常清楚陈钧胜的心里,这家伙确实很想修仙,这个念头还是越来越重,但是他还不想被限制自由,否则他完全可以跟自己张嘴,讨要功法。
但是丫就是不开口,冯君也不可能上杆子送他功法不是?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付出,现在借了自己的势,有人送功法了,却想继续在这里干下去。
冯君一向认为,人有私心很正常,但是你的私心有可能侵害别人利益的时候,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这就不太好了。
陈钧胜的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冯山主,说句良心话,我从来没有泄露过您的事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连这个念头都不敢有。”
“这个我信得过你,”冯君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是在为以后的事情考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目前的陈钧胜,他还是很相信的,但人是会变的,“你确定扛得住于袍的压力?”
陈钧胜纳闷地看他一眼,“他敢给我施加压力,难道不怕我向您告状?”
你真不是一般的蠢啊,冯君无奈地一摆手,“你去问景青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