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展,听说你在练剑?”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来者是乾。
“既然羽衣大人来了,我就先行告辞了。”斐念站起身,回头望门口走去,“若你有这个想法,随时都可以和我来谈。”
“你的……肩膀……”百展这才回过神来。
“我会自己找方士医治的。”斐念摆摆完好的那只手,示意不必担心。
“哦?斐念也在这儿?”乾此刻正好跨进大门,“你不是应该在柳州吗?”
“这是我今天听到过最多的问话。”斐念苦笑一声,“前线的事情我已经向二皇子殿下汇报过,他晚点应该会召集各位宣布下一步行动,我就不在此啰嗦了。二位,告辞。”
等斐念离开演武殿,乾才走到百展面前,“他来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百展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浊气,“他只想看看我的恢复情况。”
“是吗?我感觉他很辛苦来着,脸上都是细汗。”
“大概是连夜赶路,多天未眠吧。”百展扔下手中已经损坏的木剑,语气中已有了些许不耐,“你来找我又是何事?”
“我听说你最近有些焦躁,其他人都不敢进演武殿了。”乾凝声说。
“难不成还有人告状?”云上居士不屑道,“我不过是稍微用力了些,受伤的话府里也有兑术师看着,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了,我看他们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所以……你认为是我的错吗?”
“那到不是。”乾脱下羽衣袍,活动了下颈脖与手腕,“让我来当你的陪练对手好了。”
百展怔了下,随后哼出一个鼻音,“堂堂羽衣使,肩负的公务那么多,居然有功夫陪我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