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讲的?”王孝男还护着自己肿成发面馍似的脚掌,“他们是来赖个shā • rén凶手走的?爷,给个意见呗?看看我们谁像shā • rén凶手!”
“让你讲话了?”花儿爷瞪了他一眼,“瞎咧咧啥!”
叶枫乔扫了几人一眼,对着王擒学说:“我妈刚和我讲了,擒学,你节哀!你来找我有啥事只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我们来也没有其它的事,”王擒学看了王老奶奶一眼,“就是俺奶想问问你,你们昨天晚上去我家干啥?咋就杀了俺家的狗?你们走后,俺妈咋死的?俺爸咋也不见了?”
听着王擒学的话,王老奶奶心里怄得差点吐出口老血来!这个傻孙儿!你这讲的不是把别人全择干净了吗?自己找来就想抓个顶包的,你这几句一讲,我还有啥好讲的了!
不对,不,还有一个没走!想到这儿,看向王孝男的眼神变得阴冷凶狠。
“我们夜晚上去你家,是因为孝男家的大院又被人烧了。虽然是个废弃的院子,但总是自己的,也不是谁想烧就能烧的!想问问你们见没见过谁在那院子里出入过!”
王老奶奶的脸上,在听叶枫乔说大院的时候,显出几分不自然来。那几分不自然也就是一闪而过,不仔细就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