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王义擒见叶枫乔说得轻松,想必真的没啥事。
“你咋这么晚来我家啦?”叶枫乔问道。
王义擒听到叶枫乔的问题,想到自己听到,神色凝重,“我这不是听别人讲,五姓寨主事要商议守将令的事吗?我也是其中一个,我咋不知道呢?心里不舒服,就来问问你这个持令者,这事我咋不知道?把我王某人当摆设!”
叶枫乔明了的呵呵笑了,笑得其他人都以为她是听到了啥可乐的事。
“你笑啥?”王义擒刚刚是算作佯装生气的话,这会儿是直接黑脸了。
叶枫乔勉强收起笑,清了清喉咙,“我是笑你讲的,‘把我当摆设!’谁会把这么难——接受的人当摆设!”
叶枫乔原本是想说‘难看’,看着王义擒要发火就立马换成了‘难接受’,又服软,“叔,你别生气,我解释,我给你解释!”
王义擒才没有发火,依然黑着脸,催促她,“快说!”
“就是代福荣,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向我发难,花钱雇人来家堵我,逼我交出守将令!”
王义擒挑眉,“有恁么简单?”
叶枫乔有些哭笑不得,“还要多不简单?难道你想来到我家,看到一屋子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