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男挑眉望着这俩,“不是认识你们哥俩,我还以为我看到的是大木头呢!”
叶枫乔冷眼瞧了他们几眼,问:“成俊哥呢?”
小跑这才收起几分脸上的笑意,“一大早的时候说是去找乔佑哥和广文,是要商量传将会的事吧!这我们哥俩也不能去问的太清楚是吧?”
“传将会的事,你们俩有没有听到什么?”叶枫乔问。
小跑坐下来压低声音说:“别的倒是没听说,只是听说闵友成和杨立广家的几个小辈说,要把原本的大戏台改成大型歌舞表演,还要带点魔术杂技之类的!几个人聊得起劲儿,我也就给他们上菜的时候顺道听了一耳朵。”
叶枫乔听过有一瞬间地呆愣,王孝男一听就明白了小跑的意思了。他们哪是要请什么大型的歌舞,近些年各个村里的有啥红白喜事,美名请歌舞表演,有几个是纯粹的歌舞表演。
讲几段黄*S笑话是歌舞表演者的拿手绝活,一言不合就开车。在围观人群里的哄笑声中,再有几个拉杆嫁秧子的,什么出格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王孝男记得最清楚的是前几年,有一个近百岁的老人去世,高龄无疾而终属喜丧。家里的一大帮子小辈,远出门的近出门的小辈都全回来了。年轻人爱热闹,请了个大型歌舞,起先是一派正常,到了下半夜喝酒的人散了场围到舞台周围疯魔般叫嚷了一会儿都乏味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来点有意思的,带颜色的才有劲儿!”
然后当着老太太的棺椁,老少爷们们个个神色激昂,兴奋异常的叫嚷。团长陪着笑脸说几句劝,不知被谁扔了块板砖给砸晕了,有人偷偷地去喊主家女眷。
就在舞台上的女演员,脱得薄纱裹着身上的点点遮羞布时,主家女眷姗姗迟来。来了也没去管自己家的老爷们,而是先上去撕打表演者,然后被自己老爷们揪着打。
反正是一夜混乱,最终轻重伤者有三四十个人。老人家还没来及下葬,儿子女婿除了被拘留的人,大半住了院。现在提起来,还被人捂着嘴笑呢。
此后好长的一段时间,家有喜事的人家都没有胆量再请歌舞表演的。现在是要办传将会,这么庄重严肃的一件事,按惯例就是要请大戏唱半月,他们请歌舞这是想找事的吧!
王孝男冷笑一声,“事儿交给他们办了,还真以为什么都是他们做主了!”
叶枫乔丝毫不以为意,而是问起了别的,“哎问你个事,你们村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