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全友呵呵笑了,挺轻蔑的看着向缺说道:“年轻人,不年少轻狂能叫年轻人么”
王玄真愣道:“啥意思?”
“呵呵,没啥意思我有点晕血”向缺走到赵教授跟那几个小杂毛中间说道:“行了都收手吧,没多大点事还得整出点后续情节啊?一人少说一句这事就过去了哈,拜拜吧都”
像这种吵吵起来的情况,其实中间就缺少个捣糨糊的人,只要有人在中间伸手拦一把那基本上就干不起来了,为啥?又不是啥大仇大恨的,真干的呲呲冒血了谁过后都得闹心。
向缺上前说了几句后,两边人骂骂咧咧的就散了,那几个小杂毛开着车一溜烟的就上了高速走了。
王玄真让肖全明把开山刀放回车里,然后对赵教授说道:“老师,您年纪可不小了咋还当自己是老当益壮呢?以后有这种事让徒弟们往前冲,你在后面看戏就是了”
赵教授横着眼说道:“这要是放在二十年前,我得让他们明白我们北大也是有扛把子的”
“行了,行了,老师我们可要启程赶路了你们歇会后也走吧,回见,回见”王玄真崩溃的跟这伙人打完招呼就上了别克商务车,牧马人在后面跟上,两车继续赶路。
“王胖啊,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高材生呢?北大的?挺让我崇拜的一个名啊,我就一小本毕业的孩子最羡慕的就是那些笔杆子比腰杆子还直的人,佩服佩服”曹清道吐沫横飞的在后面说道。
向缺也挺诧异的问道:“你真是北大的?有这招牌在身咋不干点稳定工作呢,东跑西跑的干啥啊”
王玄真挺惆怅的说道:“没办法,长辈有令我就得放弃安稳的小康生活奔赴火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是急的满头大包也得遵命啊”
“你家家规挺奇葩的啊,挺好个孩子为啥得逼着上吊啊,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多好”向缺挺眼红的说道:“啥也别说了哥们,同命相连都是命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