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搂了搂清灵,暗中把自己身上剩下的价值二百多块钱的筹码递给了她,清灵非常机智的把筹码扔到了桌子上,掷地有声的说道:“我没输光······”
“唰,唰,唰”几道眼神全都落在桌子上那两块筹码上,愣了。
向缺敲着桌子,幽幽的说道:“这不是还没输没呢么,酒可能是喝不了了”
“你开什么玩笑”青年皱着眉头说道。
“这不是钱么?”
青年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行,是钱······你那意思是还要接着玩呗?”
向缺眯眯着眼,说道:“还是这个赌注,跟你玩几把”
“咱们就三把为准,三次发牌之后,你要是输光了就把这个女的留给我,你要是没光我就把云顶赌场百分之三的股份给你”青年阴着脸说道。
“三把为准,三次发牌之后,你若赢了云顶赌场百分之三的股份归你,你若输了让这女人留下来陪我喝酒”
向缺挠了挠鼻子,轻声说道:“你是想喝酒啊,还是想借着喝酒的机会让你们两人之间,她知道你长短你知道她深浅呢?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对面青年淡定自若的说道:“你管那么多,赌不赌?”
“真赌啊?”
“真赌,就酱紫······”
这得是一个多么不靠谱的对赌协议啊,云顶赌场百分之三的股份,哪怕向缺不知道这家赌场的股份值多少,就是随便猜猜也能估摸出来,百分之三的股份大概代表的肯定是个天文数字。
用股份只为换取一顿陪酒,这事也就只有天字号第一败家子才能干的出来。
那对面这青年真是个败家子么,肯定不是的,你且看他这副做派就知道此人家里必定非富即贵,也许有个富商老爹也许有个gāo • guān爷爷,这种家庭里出来的人兴许有蠢货,但肯定早就被长辈给禁足了不会放出来肆意乱咬人的,既然他能出来就说明他还不是特别的蠢。
权贵人家的孩子浪费的脑细胞,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比的,越是有钱有权的家庭出蠢货的概率绝对是越低的。
向缺的眼神在赌桌上另外几人脸上瞄了瞄,他们的神情有点吃惊但没有震惊。
这赌局,明摆着是个鸿门宴了,这青年肯定是有所依仗的不然哪会干出这么败家的事来!
向缺怕么,应该是不怕的,他虽然不是赌坛中人,但他的赌技已经到了人生寂寞如雪,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地步,我虽然不在赌场中行走,但赌坛却一直都有着我的传说。
向缺扭头朝着荷官说道:“洗牌,发牌吧”
“就三把牌而已,浪费什么时间啊,你和我就一人抽三次就可以了”对面的青年十分大气的站了起来,伸手从桌面上的牌堆里随意的抽出两张扑克就甩在了左面上。
“啪”一张九一张五,十四点。
向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也伸出两根手指在散牌里抽了两张,一张七一张九,正好赢了他两点。
青年浑不在意的笑了笑,接着又抽了两张,向缺也跟着抽出扑克,两相比较下向缺再次赢了。
连续两把牌没到一分钟就见了输赢,这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好像是在开一个玩笑,但这个赌局的背后涉及到的却是一个可能达到几十亿的对赌协议。
这两人真儿戏,旁边的人有点瞪起了眼珠子。
一个中年凑到那气质女旁边,轻声说道:“这个华人就算输了也不过是让女伴陪此酒而已,损失无伤大雅,沙阿大抵是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输的,也显得挺轻松的”
气质女挑了挑漂亮的眉毛嗯了一声,说道:“他会输么?”
中年叹了口气,说道:“这场景似曾相识啊,一年前他用同样的方法从港岛一个商人的手中赢了中环一栋写字楼三层的商铺······”
这就是天字第一号败家子如此气定神闲的原因,他心里有谱,这个谱就是自己准赢。
但向缺可是人生寂寞如雪,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剑道傅红雪啊,他也觉得自己会准赢的。
孰强孰弱,就只能最后一把牌上见了。
向缺单手插在口袋里,指着桌面上的一堆散牌说道:“还不洗,就这么摸?”
沙阿拿起一根雪茄,慢条斯理的修剪着说道:“你可以先抽,我不急的”
向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伸出两根手指很淡然的就从牌堆边缘中随意的拿出两张扑克,掀开,放在桌面上。一张三一张四,很中下的两张牌,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