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把刘铁柱他们赶出去,原因是刚才脑海里忽然闪出来了一些记忆碎片。
这些记忆似乎不属于我,但却让我很熟悉。
因为在我印象里,师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关于如何遏制蛊毒一系列的事情。
因为他觉得我用不到,再加上他本人对苗族蛊术研究的也不透彻,自然而然就没有教给我。
但我脑海里这些零星的碎片,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但如今摆在我面前的事实已经隐约告诉我了,这件事没有任何的考虑,如果在犹豫下去,那么床上的宁飞鸿百分百会死。
刘铁柱虽然说不让我管这件事,让宁飞鸿自生自灭是为了我好,但如果真的宁飞鸿死了,宁天易不会放过我们的。
虽然我不怕他,但是我架不住现在的众多媒体。
天虹集团太庞大了,到时候宁天易随便捏造一些谣言,接着再让一些无良的营销号放大一下,光社会舆论就能压死我。
所以有的时候逼死人的,往往是谣言。
没得办法,我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从包里拿出来了黑狗血,朱砂绳,以及两枚铜钱。
这些东西还是上次刘铁柱给我抓鬼留下来的,扔了也是浪费,索性我就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这次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我试着捕捉脑海里的记忆碎片。
我将朱砂绳围着宁飞鸿的身体缠了一圈,随后又将黑狗血倒在了铜钱上。
随着黑狗血浸透在铜钱上。
铜钱飘出来一丝若隐若现的黑气。
这也是正常的情况,铜钱是一个很神奇的玩意,黑狗血虽然说辟邪,但总归说到底也属于阴,所以跟铜钱相结合,自然会产生黑气。
接着我继续捕捉脑海里零星的记忆碎片。
接着我二话不说,将体内的真气运到了右手指尖,随着金光一闪,我一个箭步,一指摁在了宁飞鸿的额头上。
“天地为路,liù • hé归一,若有抗命,定当诛之!破!”我大喝一声。
随即我感觉到体内的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丹田游走到了我的右胳膊。
辟风诀散发出来了前所未有的威力。
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宁飞鸿包裹。
“啊!”床上的宁飞鸿发出来了一声痛苦的尖叫,他下意识就要起床,而这时朱砂绳如同一把巨大的绳索一般将他牢牢控制住在了床上。
床上的宁飞鸿怒目圆瞪,死死咬着牙,看得出来,他现在绝对异常的痛苦。
“咚咚咚,大师,怎么了?”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宁天易焦急的声音传来。
“闭嘴,别打扰我!”我对宁天易喊道。
我现在绝对不能分心,否则很容易功亏一篑。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你要忍住,我为了救你的命!”我对痛苦的宁飞鸿说道。
宁飞鸿双眼布满了红血丝死死攥着拳头,他也在做自己力所能及做的事情。
随着真气的快速释放,床上的宁飞鸿痛苦的神情逐渐放下去了一些。
这股感觉大概持续了十分钟,而他也渐渐的不再反抗。
十分钟后,我只感觉腿一软,接着背靠在墙壁上喘起来了粗气,额头上的汗水也一滴滴落下。
大汗淋漓的感觉很快将我的衣服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