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瑾说起来心有余悸,仍然想要干呕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关心我?不会这次大老远跑澜啤来就是为了看我的吧?”常瑾挤眉弄眼的看何小满。
何小满于是就把朱阿姨现在在她家里,非说常瑾撞客的事对她说了。
“她一说你一听就得了,知道我这次为什么没陪她过生日不?我妈现在更年期更得这儿……”
常瑾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无奈说道:“像是有点问题,整天疑神疑鬼的,还说邻居何阿姨想要杀她,我劝了半天之后她又不承认自己当初那么说了,这几天生病我胃口不好,发现冰箱里有鱿鱼,就买了芥末自己在家里弄了点随便吃吃,大半夜的我妈突然跑出来非说我病了。”
“就生吃个鱿鱼也值当她大惊小怪,她突然跑出来给我都吓了一跳。”
何小满蹙眉回忆:“我妈是不是也更年期?”
常瑾啜了一口奶茶,慢慢咀嚼里面的珍珠,咽下,然后说道:“要是特别反常总疑神疑鬼,那就有可能。”
“没啊,我妈一切如常,我只是以为她跟朱阿姨年纪相当,既然朱阿姨更年期,那我妈也就到期了呗。”
常瑾差点把奶茶喷何小满脸上。
“你没常识啊小满,这玩意都不一定的,不是所有人都有很明显的更年期,也不是固定发生在某一年,都是因人而异,反正要是你家张阿姨也这样反常,那你就要小心一些了。”
因为常瑾明天还要跑一趟k市那边的事,两个人吃了下午茶就分道扬镳,临别时她给何小满v信转了五百块钱要何小满帮忙买张卧铺,她妈舍不得糟蹋钱肯定买的硬座。
驱车赶回槐树堡的路上,小黑蹲在副驾驶坐也肯定了何小满的判断:“神在其位魄未安神,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受了惊吓心绪不宁或者生病体虚神魂不守。”
小黑在常瑾的身上并未感应到任何多余阴魂附着的痕迹,何小满魄灭灵眼看见的也是一团柔和的日光黄,这是大多数正常人拥有的色彩,只是常瑾身上的日光黄略有些浅淡,跟她近期生病有直接关系。
等到身体营卫功能正常这种颜色就会逐渐增加。
晚上何小满赶回槐树堡时张彩华他们已经吃过晚饭了。
她索性直接弄了一碗龙虾面给自己,一边吃一边劝慰朱阿姨。
可是朱阿姨的情绪很不稳定,她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我还以为找你有用,算了,小满,阿姨再麻烦你一下,明天你就直接带我去常瑾单位把她接回家里,我们那边有三仙会的仙姑会叫魂。”
朱阿姨双目赤红,如果不是现在天太晚她可能直接就离开了。
何小满也没有跟朱阿姨争论,争论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意义,她只是说了一下常瑾明天公差会去k市。
“所以您先在我们家住两天,等常瑾忙完工作上的事,我直接叫她来槐树堡接您。”
一直带着耳麦刷小视频的外婆忽然笑不可抑:“这两天我都快让旺财给萌翻了,一只猫竟然会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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