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汪家房子是保住了,可是面子名声全都毁了,一样损失惨重。
现在头号反对者已经成功晕倒,剩下的人虽然各怀目的倒是难得很快达成意见统一。
不就是东跨院吗?
给她!
不管是此刻神神道道的刘香草还是尚未露面的妇救会他们目前都惹不起。
再加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小打算,而家里的不动产几乎都是汪慕淮占大头,老妈晕菜了,两个姐妹加上一个姨娘更没必要去为汪慕淮这个眼里只有媳妇的货出头硬扛一条成了精的长虫。
反正东跨院保不住归刘香草,保得住归汪慕淮,关她们屁事。
晚上,游氏总算苏醒过来,得知儿子为了让租住东跨院的徽商尽早搬家,又给人家退回去二十八块大洋,对方算是很通情达理了,只是一大家子重新找个合适住所并不容易,还需要宽限几天容他们再找新居。
但是游氏听了仍然气得再次呕出一口血来。
她不断用手大力拍击着炕桌:“凭什么这大洋是咱们出?不是应该刘香草自己去解决吗?我们汪家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败家子儿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出这样的儿子啊!”
周妈嗫嚅着不敢言语。
游氏觉得自己需要一个更合格的捧哏,于是命人把葛妈扶过来。
一张老脸蜡黄蜡黄的葛妈一听老太太叫她来居然是为了讨伐大太太,啊呸,是刘香草那个贱女人,顿时一股同仇敌忾的情绪昂然而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