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不是小糖梨啊,我是喜……”
“不,你是小糖梨,你妈妈我给你花了二十个大洋新置的一身行头都让人家给抢走了,这身衣服也穿不得,这些钱你可都要还给我的。”
在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俪都舞厅的舞女之后,喜鹊竟然选择了沉默。
一个月上缴给舞女们共同的妈妈三十个大洋以后多余赚到的钱就都归自己,一般来说每个人每月最少可以赚到二十个大洋,选择住在俪都的还会根据红的程度分配使唤丫头。
虽然她此刻还背着二十五个大洋的债务,可是只要她肯努力,早晚都能还了饥荒。
所以她为什么还要回去汪家?
她作死做活一年又一年,工钱全都进了自己母亲腰包留着存钱给小弟读洋学堂,自从大少爷疯狂迷上谭蕊儿,她再没什么指望能做个姨太太、二房,她妈已经偷摸给她物色了两个人家,一个是给三十多岁的徽商作填房,一个是给东庙头万福楼大掌柜的傻儿子。
现在她妈在谈价格,谁家的彩礼给的多就把她嫁给谁。
反正刘香草肯定不会继续用喜鹊这个不忠心的叛徒。
喜鹊……不,不,小糖梨冷冷的笑,哪里卖都是卖,她为什么不自己做一回自己的主?
以后她就是小糖梨,喜鹊已经死了。
不过不是小糖梨的小糖梨不知道,其实不是喜鹊的喜鹊还活着。
何小满大闹老太太院子,把葛妈四颗门牙全都给打掉了。
“你不是管不住你的舌头吗?那就不要管了。”
何小满冷冷看着葛妈,嗯,如今没有了门牙的围追堵截,葛妈现在的舌头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