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满再次重申她的仙家主治跌打损伤,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法力无边,卢太太能在这个时间来恰好来到她这,都是有仙家机缘的,必定是福泽深厚之人。
卢太太这次也是有备而来,神秘兮兮跟何小满说道:“我呢在妇救会那边挂了职,那边总有被虐待的妇女儿童,到时候都打发到你这边来医治,每个月你过去跟那边结一次账。”
何小满想了想,说道:“卢太太,不如这样,我每个礼拜过去那边义诊一次,都是咱们受苦的姐妹,诊金我就不要了,您就在门口给我挂一个牌子算是合作单位,您看成不成?”
卢太太本来是想回报一下何小满,投桃报李给她谋划点名声和利益,没想到她觉悟倒是挺高,竟然不肯收钱。
她眼珠一转,说道:“那行,索性在那边给你也挂个职,算是特聘医生。”
何小满之前直接说出卢太太子宫里有肿瘤也不过是因为谭二太太那种谨小慎微的态度,觉得这可能是个比较有能力的人,她一直想着在这种乱世给刘香草更多的依靠和保障。
其实无论是签下白小灵,还是收留喜鹊,何小满都存了点这种念头在里面。
刘香草在汪宅里被挫折侮辱式全方位打击着长大,是个非常没有自信又很渴望家庭温暖的傻姑娘,何小满只希望自己离开之后她能在这种乱世多些存活的手段和倚仗。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这种走到人们面前的机会。
这个年代虽然妇救会和很多组织都在号召妇女们走出去,号召男女平等,同样拥有读书和就业的权利,但是女性可以从事的职业面仍然十分狭窄。
大多数都是店员、售票员、护士之类,而何小满却帮助刘香草混到了个医生的职位,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多看一些相关书籍,算是给真正的刘香草回来提前打好基础吧。
两个人你有俯就心,我有结交意,很快就勾勾搭搭相携去诊室里做艾灸了。
这一天何小满心情还算不错,但是喜鹊一整天情绪都很不好,其实那个人的生死距离她的世界很遥远,喜鹊真正担心的是过去送信的何山。
是何山路上出了岔子没能及时把消息送到,还是送到消息了人家不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亦或者是何山已经跟着那个人了,终究还是没能躲过这场谋杀一同罹难?
再难过日子也还是要继续。
何小满拉着喜鹊第二天出去买了很多关于人体穴位以及相关跌打损伤、妇科儿科的书籍来恶补。
何小满没有想到卖了两年啤酒之后有一天她会再度拿起重温当年高考的酸爽。
没想到的是喜鹊歌唱的好听,待人接物也算大方得体,可是一碰见医书脑袋立刻变成浆糊,何小满就逼着她一起学。
“你不想何山回来的时候功成名就而你只做个花瓶吧?感情?我告诉你,当两个人的步调过于不一致,你们的路就走不下去了。何山为什么要离开你跑去东北?”
她跟陆洪涛之间的嫌隙就是从陆洪涛被调走开始,一个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不生产啤酒只是啤酒的搬运工,一个是坐办公室搞策划前途不可限量的小主管,他们的道路只是短暂交叉一下很快就各走各路。
“一定要学吗?”喜鹊一脸绝望。
“一定要学。”何小满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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