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男人凑近何小满，仔细观察她的眼睛，然后那张俊脸不断靠近再靠近……
他轻轻抽动鼻子在何小满脸上嗅来嗅去，像极了电视里臭流氓要干坏事的前兆。
见何小满嘴唇翕动，似乎有话要说，男人一挥手，那条丝带像是有生命一样从何小满脖子上径直缠绕到男人胳膊上，顷刻没入他的袖口。
“碎嘴小辣椒，你想说什么？”
何小满先是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又剧烈的咳嗽两声，只是这么会功夫，何小满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她索性顺着墙角慢慢委顿下去，几乎是半靠半躺着说道：“我……咳咳，我说你是狗吗？”
“我是不是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不怕死吗？”男人危险的眯着双眼，那一瞬间他整个人似乎都化为利刃随时可以把何小满撕成碎片，甚至只要他愿意，可以把整栋房子瞬间夷为平地。
“怕啊，但是你并不想杀死我，对吧？”
男人笑，异常苍白的肤色让这笑容也极淡极冷：“这么笃定？”
“你见过哪个屠夫杀猪以前还跟猪聊天的？”
虽然把自己比作猪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可是何小满就是这么肯定对方并不想杀死她，在绝对实力面前她已经放弃抵抗。
何小满不是没拼过。
其实看似简单的两次攻击她已经拼尽全力，而她的拼尽全力在对方眼里可能还不如被蚊子叮了一口。
这人俯下身蹲在毫无形象可言的何小满面前，忽然笑了。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
说完他忽然大声咳嗽起来，比何小满之前被勒到窒息之后的咳嗽更加剧烈，随着双肩不断颤动他整个人也开始委顿，然后他也像何小满一样把整个身体几乎都靠在墙壁上，何小满一度怀疑他会不会把肺部组织给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