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巍也没有酸爽到晕过去,他摆摆手,艰难的说:“没,没事,就是药起作用了。”
这是什么不正经的药,发作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张父虽然读书不多,但是他见多识广啊,一看就觉得这药有些不正经。
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张英这痛苦又舒服着。
良久,估摸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张巍逐渐稳定下来。他一贯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然后他忽然一咳,一口黑色的痰被他咳了出来。
“呼~好舒服!”张巍终于长舒一口气,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说。
此时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那种沉疴带给自己的无力感一下一扫而空,仿佛是换了一个肺。
他在小倩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然后笑着对张父说:“父亲,我已经好了。”
“你已经好了?怎么可能?”张父有些不相信。这也太快了。
“正所谓药到病除,只要药对症,那就是药到病除的。父亲要是不信,可以请大夫再来诊治一次。”张巍笑着说。
虽然有几分怀疑,但是张父还是打发仆人去请大夫了。然后他就问:“那土狗呢?”
“入药了。”
“入药了?这么快?”
“用梦中神人的办法,直接入药吃了。”张巍‘老实’的说了。
听见张巍的话,张父不再言语。过了一阵,峨山县最好的大夫就被请来了。
这个大夫就是当天宣告张巍无药可治的大夫。他来到这里之后,张父就对他说:“还请大夫给小儿诊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