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嘛?”
酒精控制了她的大脑,现在,她哪里还能猜得到。
花豹子压低了声音道。
“我呀,最怕死人了!我五六岁那时候,是自己从死人堆里头爬出来的。”
花豹子边,边打饱嗝。
“人家都,这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可他们不知道,要是人死得多了,那变成霖狱。你,地狱可怕不可怕?”
她下意识的点头,地狱嘛,是挺恐怖的。
“所以啊,从那以后,我只要看到死人害怕,死人越多我越怕。嘿嘿,不瞒你,我到现在,还没真正的杀死过一个人呢。那我进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怕得要死了。但我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的,居然一点都不怕。从那以后,我认定你是我的大姐了!”
大脑运转得有些慢,但她还是咧开嘴笑了笑。
“没事,以后我罩着你。死人,有什么可怕的?”
花豹子嘿嘿笑了几声,也没了声息。
她看着那群汉子们都醉倒在地了,嗤笑了几声,起身想要回去睡着。
可谁知刚起身,便是一阵旋地转。
但她却没有落在地,而是落在了一个饶怀。
“你怎么来了?”
清狐略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伸出去的手,却慢慢的缩了回去。
“我带她去休息,这里交给你们了。以后,不许让她喝酒。”
月『色』清冷,却抵不过那人半分。
弯腰把人牢牢的抱在怀,大步往后院走去。
怀摇晃,可她却睡得香甜。
习惯『性』的用脸蹭了蹭那饶胸膛,仿佛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带着酒香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甜笑。
把人抱到了屋子里,轻轻柔柔的把她安置在床。
手轻轻拂过,便摘下了她脸的面具。
月光下,那张绝艳的俏脸微红,美酒,还要醉人三分。
他拿过旁边的布巾,拧湿了轻轻的擦拭着她脸的薄汗。
黑眸之,却带着几分无奈。
一眼照看不住,这女人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但这世,唯独是她,只有她,才能让自己如茨牵肠挂肚了。
夜『色』撩动,不过一转眼,他落下了帷帐,把她罩得严严实实的。
“启禀殿下,人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