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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十九章 神来之笔(四)(1 / 1)

祝一鸣从老首长家出来以后,心在飞,思绪在飞,脚步也像在飞。他拨通了白玫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在跟我的小姐妹们唱歌,你过来吧,她们可个个像天仙一般,比我漂亮多了。”白玫回道。“其他还有什么人?”祝一鸣问。“男士只有摄制组的两个帅哥,江河市就只有我一个人,您别考虑得太多了,来轻松轻松吧,听口气您的大事一定办得很顺利。”“好吧,我马上上车了,你跟司机打个电话,告诉他怎么走。”司机是北京本地人,白玫一跟他讲歌舞厅的名字,他就知道在哪了。到了歌舞厅门口,白玫已出来迎接了。祝一鸣对司机说:你稍等一下吧,我进去时间不会太长的。歌舞厅里的另外三个姑娘,一个是H电视台文艺频道的,另外两个是出版社的,都是白玫的同学,个个都如电影明星一般青春靓丽。祝一鸣朝大家点头示意,然后坐到了“H电视台姑娘”的旁边。灯光虽然昏暗,但祝一鸣一眼就看出她身材窈窕匀称,五官端正清秀,气质纯正高雅,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调皮、睿智,是“王小丫式”的眼睛。祝一鸣客气地问道:请问姑娘怎么称呼?姑娘:我叫王伶,您叫我小王、小伶,怎么称呼都可以,这样的名字全国多着呢,就怕您搞混淆了。您就不用自我介绍了,白玫早就介绍过了。祝一鸣凭着多年的经验,感觉王伶是个爽朗开放的姑娘。这时,白玫正在唱着《我只在乎你》。王伶贴着祝一鸣:她这歌唱得如此声情并茂,一定是有感而发吧?祝书记,是不是?祝一鸣指指她的鼻子:你这丫头,一定是个人精。我请你跳个舞行吗?王伶立即站起来,用三个玉指捏着祝一鸣的手掌走向了舞池。祝一鸣按照党政干部跳舞的格式,左手轻握着她的手,右手用小指、无名指和中指托着她的腰,胸间与她保持一拳左右的距离。王伶不高兴了:祝书记,这样跳不太累吗?跳舞就要有跳舞的情调。祝一鸣说,那该怎么跳?王伶说,你跟我学吧。说完,两手紧紧抱住祝一鸣的腰,把脸也贴住祝一鸣。祝一鸣好像俘虏一样顺从着她,只感到她的脸发热,两团鼓鼓的*烤着他的胸膛,不一会儿,祝一鸣的下面竟起了反应。他拼命想仰制它,但它不听使唤,王伶的身体开始是无意间触着它,后来已主动地迎着它,关怀它,歌完曲终时,它仍兴致勃勃。王伶调皮地笑了笑,鞠了个躬就走向座位。祝一鸣只得侧身快步地走出了舞池。王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祝书记,点首歌吧?祝一鸣摇摇手:我这公鸭嗓子,唱出来吓人,你唱吧。“好,我为你献上一首。”说完,立即在电脑里输入了一首《小三》。她拿过话筒,“下面,我把这首歌献给我们敬爱的祝书记,亲爱的祝大哥:虽然我没有说出来,其实我早已有了预感。给不了你幸福的现在,是我如今最大的无奈。等着你对我说出来,你要的不只是我对你的爱。……祝一鸣举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在电视台具体做什么工作?王伶:我大学毕业分配才一年,现在就是在文艺频道当“小三”。你开玩笑吧?是真的。因为我平时是为主持人打杂,只有他们病倒或有紧急的时候,我才能替补一下,这不是“小三”吗?“那会很快转正的。”祝一鸣说。谢谢祝书记的吉言,但现实是残酷的。祝书记您应该很清楚,搞我们这一行的要想红起来,没人捧、没人罩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红起来的背后,一定隐含着许多辛酸和泪水。“可惜我不是你的领导。”祝一鸣的话含义复杂,可以从多个角度理解。“不,也许您会成为我的领导,”王伶说,我不想当什么主持人,太累了,我只想到广告部,凭自己的本事闯出来。如果我到了广告部,我会不找您这样的领导吗?祝一鸣又与她碰了杯:只要你找我,我愿为你服务。这时,一直跟两个帅哥疯闹的白玫走了过来:怎么样,两人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吧?王伶:对呀,吃醋了?我只是临时借用一下,如果吃醋的话,马上还给你。小气鬼!祝一鸣看了一下表,有些遗憾地对王伶:对不起,我明天早上要回江河市,就先走一步了。又对白玫,你陪他们继续玩吧。祝一鸣施了个障眼法。他不能跟白玫一起回来,但他知道白玫明白他的意思。司机把祝一鸣送到宾馆。祝一鸣洗了澡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等白玫。白玫一个小时后就敲开了祝一鸣的房间。她冲了身子,刷了牙,喷了几滴香水,裹着浴巾躺到了祝一鸣身边,笑着问道:你总不会真看上王伶了吧?祝一鸣:我给你提了个频道总监,就是监督我吧?白玫丰满白晢的*已经弹了出来:江河市几百万人都监督不了你,我一个小女子能监督得了你吗?祝一鸣轻抚着这一对令人陶醉的玉兔:有人监督,那是幸福中的痛苦,无人监督,那是痛苦中的幸福。白玫娇嗔道:我才不会监督你呢,我心里很清楚,让我联系H电视台摄制组,然后提拔我为频道总监,这都是你为我精心设计的,我这辈子会永远感谢你的。祝一鸣谈然一笑:不要一辈子,等你活到半辈子的时候,我就已去向马克思报告了。不过,我得警告你一点,今后你再也不能与许子敬接触了,他会把你拖入陷阱的。知道啦,你认为我会看得上他这样的人?不过,你得答应,别把心思都放在王玲身上。“你说的是办公室那个王玲吧,”祝一鸣今天又碰到了一位为之心动的王伶,名字听起来几乎与王玲一样。他告诉白玫,告诉你,这个人的野心比你大多了,说不定还是袁圆芝派在我这里的卧底,我早就防着呢。你看看历代皇帝,只要是强势的,都不是死于敌手,而是死于最亲近的人。人活着真累呀,既要防敌,又要防友,有时候真想无官一身轻,过着与世无争,逍遥自在的日子。白玫扯下了浴巾全身压着祝一鸣:想不到你这么达观的人有时也有消极的念头。嗳,今天办了什么大事,能向我透露一下吗?祝一鸣的手在白玫的敏感部位游移着:此事现在只能说已到十月怀胎,但要把孩子生下来,才算有最终结果。现在我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到时候就“于无声处听惊雷”吧。今天我高兴,就把心和“权仗”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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