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鳖跟他徒弟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至少不是那种严师出高徒的关系。
但是关玉门的确是有真才实学，非常有本事。他能在这么一个地方，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虽然，在我看来，他在本事还稍微差一些。
“看来你跟你们家老头子不是很亲啊。”
这是我们坐下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他好像跟你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你看给我揍的。”徐亮说道。
当然了，徐亮他也给我放出来了，就坐在我旁边。
这小子让人一顿爆揍，打了个鼻青脸肿。
“活该，这天下的聪明人，都死光了，什么就剩你一个人聪明了。在外行走江湖，不可砸人饭碗，这是最基本的规则啊。别逼着别人跟你玩儿命，行吗？”
关玉门倒是对徐亮大加赞赏。
“其实就算是你不来，我到也想交一交这个朋友。徐亮兄弟是个好样儿的。我们怎么揍他，他都是咬紧牙关硬挺着，从头到尾一句软话没说。这样人，是不是英雄可以放到一边儿，但绝对是条汉子？”
他说着居然还竖起了大拇指。
我笑了笑，话题还是别在徐亮身上的好。
说起他们家老头子老鳖，关玉门似乎是有意要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
不过，他既然要往别的地方引引，那我就得往他这边拉一拉。
惹得别人不痛快，正式我的强项。
“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话，我还以为老鳖这个人压根就是个虚构的。或者他早就已经死了。至少我印象里边可没有他收徒弟这一节。话说，老鳖怎么说也应该是我爷爷的弟子。就算是收了徒弟，那也得是来一趟我们家，认祖归宗吧！可是你……”
“我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他的弟子。其实，应该这样想，我是他的仇人。至少你应该是仇人的儿子。老鳖害死了我的父亲，自然要赔给我一个前途了。”
看来，他们之间的故事不少。
“老鳖，离开曹家这么多年一直落在你这里？”我问道。
老鳖应该是有一个自己的根据地。
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因为一个没有根据地的人，你又如何去找他的麻烦呢？
关玉门做事的时候小心翼翼，也是做那些让人根本看不起的下九流买卖。大概也有这一份苦衷在其中吧。
“至少在最近四五年的时间里边，他就在我这里。我曾经答应过他，只要将全身本事教给我。我给他养老送终。我们……的确是有过这种协议。”
“好好好。”
我笑一笑。
老鳖的事情，差不多可以拼凑起来了。
李家家大业大，完全就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比的。老鳖一定是在某些事情上被李家给盯上了。
他为了不影响关玉门，所以才玩了个失踪。
或者这其中还有波折，李家在这期间至少捉住过他一次。时间，就是徐亮和我被困旅行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