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
我震惊不已,上前想去扶她。
忽然,她猛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黑漆漆,像是被火烧得快要融化了的脸!
我浑身的血像是被冻结了似的,僵在那里,想喊喊不出来,想跑也挪不动步。
我猛然想起,第一次替季雅云驱邪的那一晚,桑岚的脸就曾变成这样……
子母火煞!
我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想去包里摸家伙,没想到竟然一把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
我的心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了,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就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正在身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张喜!”
张喜上前一步,指了指那个被火烧过的女人,说:
“不用怕,我已经帮你把她收拾了。不过孩子是无辜的,尽快帮孩子找个归宿吧。”
“什么意思?”我愕然的问。
张喜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两只细眼眯成了两个弯勾,“你就快有机会用到阴阳刀了,记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你狗日的跟我打什么哑谜?”
我劈手揪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忽然发觉,他前胸竟然软绵绵的……
“徐祸!徐祸!你……你快放开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我还躺在病床上,被我揪住前襟的竟然是季雅云!
我急忙松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季雅云倒没显得有多在意,只是脸微微发红,关切的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却充满了疑惑:那真的仅仅是一场梦吗……
办理完出院手续,我没再和季雅云多说,径直去了后街。
我不恨谁,对季雅云更是一直很有好感。但这个时候让我平静的面对她,面对桑岚一家,我真做不到。
打车来到后街,窦大宝这个货知道我今天要出院,竟在院子里支起土灶,炖了一大锅羊肉。
我肚里正好缺油水,这一顿可谓是吃的酣畅淋漓。
这几天一直留在铺子里的肉松也跟着吃的不亦乐乎。